沒一會功夫,金蓮從外邊走進來,一身的紫色道袍,左手抓著一把黃色符紙,右手拿著一根桃樹枝。
嘴裡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念叨著些什麼,還揮舞著桃樹枝在房間各處轉悠好一會,最後神神叨叨的就衝向了李誌才。
“?!”怎麼了這是?
雖然還是大白天,可是以李誌才現在的處境,他免不了心慌。
他老婆入邪教了,他能不慌嗎,都拿他來開刀了。
“急急如律令,嘿!哈!給我補!”
金蓮已經跑到跟前,手裡的桃樹枝隨意在空中揮舞幾下,然後直直戳向李誌才的眉心。
“!”
李誌才吃痛的往後微微仰頭,怒視著著魔的金蓮。
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傳銷組織把這黃臉婆騙成這個鬼樣子,他必定要一把火燒了他們的窩點。
嗚嗚嗚。
李誌才仰起頭,屈辱又驚恐的淚水順著臉頰落到衣領上。
金蓮收回戳著他眉心的桃樹枝,仔細查看他一番後,又挑起他的下巴,認真問他,“老公,有沒有感受到有神力湧向四肢百骸?”
“……”神你爹,神經病!
李誌才瞪大雙眼,怒視著金蓮,要是能說話,他絕對不會這麼安靜的坐在這不吭聲。
金蓮和他對視,眼神裡全是關心和無辜。
她眉頭慢慢蹙起,腦中閃過一道光,驚喜的大喊,“啊!想起來了,忘記給你個符水了,光施法沒用,得搭配著來。”
“?”什麼東西?!
隻見金蓮左手食指和中指夾著厚厚一疊符紙,又在空中揮來揮去,嘴裡又嘀嘀咕咕的念著他聽不懂的話。
然後嘿的一聲,金蓮左手高高舉起,整個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符紙在半空中無聲的擺動,看得李誌才小菊花夾得死緊。
“?”這婆娘到底又要乾什麼?
“老公你等等啊,法力不足,點不著火,我去拿個打火機。”
說著,金蓮放在左手,轉身又跑了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桃樹枝被夾在右臂的咯吱窩下,手裡拿著打火機和一瓶水。
李誌才惶恐無措的看著金蓮跑進跑出,心想這是要玩驅邪那一套了,以為跳一會大神揮幾下樹枝再燒個符,就能包治百病驅邪避魔啦?
沒想到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老婆,竟然是個弱智。
要不是自己被扣在這裡,他都想大聲嘲笑這個蠢貨。
就在他以為金蓮要繼續對著他搞神神怪怪那一套的時候。
金蓮放下了桃樹枝和手裡的水瓶,將他嘴裡的衣服給扯開。
一能開口說話,李誌才就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
“梁燕,你是不是蠢到沒邊兒了?買這破椅子回來電我就算了,還信這種玩意,要是跳幾下大神能治百病,醫院早踏馬的倒閉了,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真他媽的給我蠢笑了!”
“趕緊放了我,彆再搞這種白癡的事!”
他憤怒的咆哮。
金蓮無動於衷的搖搖頭,“老公,試試總是沒錯的,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反正錢都花了,萬一有用呢。”
“我有你個幾把!救命,來人啊,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