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說的就是當年算計了安鶴的安梨的奶奶。
安鶴看不起那女人,卻也不得不承認那人是真的膽大,都算計到他頭上來了。
不過安梨……
安鶴眼前浮現那個懦弱無能的孫女的臉。
安梨這十年遭受了什麼,他大概是有些了解的,懶得管罷了,沒用的人,養著都不如條狗有用,好歹狗還會咬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有利用價值了,安鶴要開始重新估量這個孫女的份量。
“爸,這孩子這麼有心機,既然藏了十年,沒道理突然暴露,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安清越變態歸變態,該有的智商還是有的,心裡對金蓮的提防心也不弱。
安鶴思量一番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們現在要先查清楚,她到底是跟誰學的這麼厲害的身手,又有什麼目的,能用,我們就用,怎麼說她身上都是流的我們安家的血,是我們姓安的種,沒道理自己家的狗,放出去給彆人看家護院,如果她有二心,那麼……”
話到此處,安鶴頓住,眼底浮現一抹殺意。
安清越知道安鶴話裡的意思,點頭應下。
兩人談完金蓮的事,正準備談彆的事,。
安清越剛張嘴,就書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立馬收聲。
“爺爺,不好啦,爺爺!”
腳步聲靠近,安可的聲音飄進來,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門也不敲就開門闖進書房。
“胡鬨,不知道我和你小叔叔正在談正事?上來吵什麼?!”
安鶴淩厲的眼神掃到安可身上,不悅的厲聲訓斥。
安可身形一頓,站在了書房門口,縮了縮有些發涼的脖子,“爺爺……”
看到安清越也在,安可才後知後覺自己乾了什麼蠢事。
她太著急告狀了,忘了爺爺正在和小叔叔談事。
這下估計又少不了一頓罵了,安可心裡忍不住叫慘,順帶把這筆賬記到金蓮頭上去。
“你進來想要說什麼?沒事趕緊出去!”
安鶴最不喜彆人在自己談正事的時候過來打擾,收了自己慈祥爺爺的麵目,板著一張臉。
安可委屈的抿著嘴,心想闖都闖進來了,左右不過挨頓罵而已。
她走進書房,撅起嘴朝安鶴告狀,“爺爺,是安梨,您讓她去祠堂罰跪,我剛剛好心過去看她……結果發現她,根本就不在祠堂,房間裡也沒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的跑了。”
“她跑了?”安清越驚訝的坐直身子,眉心擰在了一起。
心想那小野貓竟然那麼會折騰,才吃個飯的功夫,人就從祠堂跑了,他好不容易才遇上個有意思的人,絕不能讓人就這麼丟了。
安鶴看向安清越,父子倆眼神交彙,安清越立馬明白了安鶴的意思,拿起桌上的座機打了內線電話給管家,“馬上去祠堂看看安梨還在不在,要是不在,就把人找回來。”
安可一看告狀成功,她又準備添一把火,“爺爺,安梨那麼不聽話,您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