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密成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估計是看到了他打的妖妖靈所以才多此一問。
餘不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沒有,剛剛想給一個還沒到的好哥們打電話,可能不小心點錯了,趕緊把手機還我吧,打完電話我就回去了,馬上敬酒了。”
總不能說,找警察來,特地給陸家的人施加壓力,好順利拿回自己的六萬六彩禮還有三金吧。
他隨便找了個借口,說完又伸手去拿手機。
金蓮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又躲開,“打錯了?那我等下打錯了,可不可以?啊?!”
“欣欣,你今天怎麼回事呀?怎麼老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快彆鬨了,把手機還我。”
“我還你老登的腿!”
話音未落,忽然啪的一聲響,餘不凡的手機被金蓮砸的四分五裂。
“去你老登的。”
餘不凡還來不及詢問金蓮這是要鬨哪樣,金蓮又抬手,揮著啤酒瓶,哐一下砸到他腦門上了。
玻璃瓶碎片四濺開來,生生給餘不凡的腦門上開了道口子。
餘不凡腦子一暈,步伐不穩的後退幾步,後背抵到牆上才穩住身形。
他抬手捂住流血的傷口,震驚的望向金蓮,“陸欣,你踏馬的有病是嗎?拿酒瓶砸老子乾什麼?!”
金蓮手裡還拿著破碎的瓶頸子,重重的的戳著餘不凡的側臉,尖銳的玻璃碎片尖口給他臉上紮出幾道小小的口子來。
餘不凡吃痛的躲開,又咒罵一聲,“草,你真踏馬的有病,還戳!”
“我有病?!”
金蓮聲音又冷了三分,另一隻手推了餘不凡一下,橫在他身前,死死將他壓在牆上。
“你要乾嘛?!”餘不凡有些害怕的掙紮起來,伸手去推金蓮。
金蓮手中的碎玻璃一下就頂到了餘不凡脖子的大動脈上,輕輕往裡一推,隻要再用力一點點,餘不凡的這條小命就危險了。
“你說我要乾什麼?你眼睛瞎了啊,沒看著嗎?”
“你……你彆亂來,這樣會死人的,陸欣!欣欣,欣欣你冷靜點,你到底怎麼了?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的大好日子,你彆衝動!”
餘不凡慌了,態度軟和下來,也不敢亂動了,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把脖子湊過去紮個洞出來。
他鬨不清自己這個剛結婚的老婆在搞什麼飛機,竟然上來就給他一瓶子,還要捅他脖子。
這捅下去還得了?婚宴估計直接變喪宴了。
“嗬嗬,哈哈哈……”
金蓮突然大笑,低下頭去,湊到餘不凡眼前。
“嗯?冷靜?”
“你還沒傻到忘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的好日子啊,那你娶了我還不想給彩禮,我看你幻想症也不輕啊,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治治腦子啊?結婚當天就觸我黴頭嫌我晦氣,還玩報警這麼大,我看你是想死,也不去我們村打聽打聽,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敢惹我?要不今天婚禮喪禮一起辦了,你說好不好?”
陸欣是什麼樣的人?
陸天雄的獨生女,一個一窮二白的鄉下妹,家裡算不上窮但也絕對不是有錢人的普通人家,性格溫順為人懂事還勤快,……
這些,他媽都托人打聽清楚了,不然他一個有房有車有城市戶口的,也不會看上陸欣不是,相親對象裡,比陸欣條件好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