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真的是成為喪家之犬了。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令中村誠感到無比的憋屈和憤怒。
就在短短半個月之前,他還是一個備受矚目的職場精英,擁有著無限光明的前途。
而如今,轉瞬間他就變得一無所有,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暴露。
他反複思考,始終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如何暴露身份的。
以往每次作案時,他都是格外小心謹慎,絕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
按照常理來講,絕不可能如此突兀地就被揭露出來。
唯一剩下的證據,大概就是存在優盤裡的那些視頻和照片了吧。
這些可是他用來威脅受害者的重要籌碼呢。
可是,他分明把優盤藏得好好的,放在房間裡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
又有誰會去那裡搜查呢?
難道是鬆美嵐那個賤女人嗎?
畢竟隻有她手裡有我住處的鑰匙啊。
可惡啊!
一定是這個賤人乾的好事!
這分明就是想置我於死地啊!
竟然一點情麵都不留!
想到這裡,中村誠憤怒的麵容扭曲起來。
他越想越覺得憋屈,一口氣堵住心裡快把他逼瘋了。
可惜他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是野木櫻派了專業人士進入他的住所進行搜查的。
隻能說野木櫻這招歪打正著。
“哈尼,彆想太多了,等我們去了米國那邊,就可以開始新生活了。”
黃毛混混見他悶悶不樂,連忙安慰起來。
隻是中村誠心裡無比難受和不甘心,沉默不語。
……
次日下午。
江古川在下午第一節課結束後,便起身離開座位,朝著衛生間走去。
途中,他經過了教師辦公室,不由自主地向裡麵張望了一眼。
他這兩天已經習慣性的會瞄一眼,目的是觀察一下鬆美嵐的狀況。
此時,辦公室內僅有鬆美嵐一人。
隻不過她似乎正在與某人通電話,並且看起來情緒頗為激動,似乎在爭論著什麼。
沒過多久,通話似乎結束了。
鬆美嵐緩緩放下電話,然後一臉憂愁地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
江古川眨了眨眼睛,心中暗自思考了一番。
他覺得自己應該得過問一下才好。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走進了辦公室。
聽到腳步聲,鬆美嵐抬起頭來。
當看到來人是江古川時,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並向他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
但很明顯,這個笑容帶著幾分勉強和僵硬,透露出她此刻心情不佳。
“老師,您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告訴我呢?說不定我能給您一些有用的建議。”
江古川關切地問道。
鬆美嵐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她的目光閃爍不定,內心似乎在掙紮糾結著。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深深歎息一聲,開口說道。
“就是關於婚房的事情,它被中村誠拿去抵押了,隻不過好像不是通過正規渠道。
現在對方找上門來了,想要把房子接手過去。”
她的眉頭隨著話語的推進越發緊皺,顯露出對中村誠所遺留問題的極度不滿。
畢竟,她在這套婚房中也投入了不少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