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人正是田孝哲的寶貝兒子——田正。昨晚,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與一群紈絝子弟結伴前往酒吧,借酒消愁。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落入了田孝哲安插的眼線眼中。此刻,田正如喪家之犬般雙膝跪地,低垂著頭,默默承受著父親田孝哲如雷般的怒斥。
麵對眼前這個不成器的逆子,田孝哲可謂心力交瘁。想當年,自己一生英明神武、兢兢業業,到頭來卻生出如此叛逆不羈的混賬東西!一想到這裡,田孝哲便氣得七竅生煙。
就在此時,一個名叫夜鶯的手下前來告知李大壯,說首領想見他一麵。李大壯聞聽此言,點了點頭,隨即與夜鶯一同登上一輛軍車,徑直朝著田孝哲的住所疾馳而去。
門口的守衛見到是李大壯本人後,立馬做了個鞠躬的動作,李大壯剛走進院中,就見田孝哲光著一隻腳,手拿一隻布鞋朝著一位中年男子扔了過去。
李大壯進門時傳來了動靜,田孝哲和李大壯二人四目相對,場麵彆提有多麼尷尬。
“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李大壯訕笑道。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田孝哲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指著院中的石桌,道:“讓你見笑了,坐下來說。”
招呼完李大壯,田孝哲轉過身狠狠的瞪了一眼田正,冷哼一聲道:“回去跪著去。”
田正嘟著嘴十分不情願的走進了裡屋。
等著院內隻剩下田孝哲和自己時,李大壯問道:“這是怎麼了?”
田孝哲坐下來,看了眼李大壯又想到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更加生氣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他身為首長,如此尊貴的身份,竟然生出來一個廢物。
而李大壯出生在農村,父母的教育方式就是放養,怎麼人家的孩子這麼優秀呢?
“彆提了。”田孝哲煩躁的擺了擺手道,“都快被氣死了。”
“你是不知道我那兒子多讓人生氣,我倒也不希望他成人中龍鳳,可守住家業他都做不到。”
李大壯開口道:“我倒是不這樣認為。”
話音剛落,田孝哲頓時來了興趣,精明的眼神看向李大壯,等待著他繼續往下說。
“照我看田正並不是不學無術,而且一點也不笨,還要比很多人聰明。”李大壯語氣肯定道。
這話讓田孝哲眉頭緊皺,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李大壯。
田孝哲雖然聽不少人吹噓自己的兒子,但心裡也明白這些不過是捧場之詞,大多帶著阿諛奉承。
但是,這話從李大壯嘴裡出來就不一樣了!
緊接著,田孝哲喝了一口茶水,興致勃勃的看著李大壯問道:“何以見得?”
對於田正的傳言,李大壯回到京城後多少都聽過一些,謠言可謂是非常離譜,人們都說田正喜歡男人。
剛才還是李大壯和田正的初次見麵,僅僅是一眼,李大壯就知道田正是個直的,隻是外表看起來有一些偽娘。
“你是不是對你的孩子管教非常嚴厲,小時候他們不完成任務,就會受到你的指責。”李大壯開門見山道。
坐在李大壯對麵的田孝哲陷入了沉思,往事曆曆在目。
他有兩個孩子,都是男孩,田正是老大,田龜是老二,兩人相差六歲。
田正自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承載著他全部的希望。
隻是隨著田正年齡的增長,田孝哲越來越覺得大兒子資質平庸,朋友的孩子比田正要聰慧的多,後來他就有了二兒子,也就是田龜。
田龜自從三歲開始就已經嶄露頭角,田龜五歲時他還專門進行了智力測試,結果讓他十分欣喜,田龜的智力高達154!
至於田正,田孝哲並沒有帶著他去,不過也沒放棄田正,找了很多老師教他學習。
後來兩個孩子長大了,性格和成就方麵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田正畏畏縮縮一臉懦弱一事無成,而田龜自信滿滿一臉正氣做事圓滑。
再加上田龜更加懂得討人喜歡,田孝哲非常寵愛二兒子,也時不時的當著田正的麵作比較。
收回思緒,田孝哲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可其他人也是這麼做的。”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大家族的孩子從出生那一刻其就得背負很多東西,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就得經曆尋常家庭孩子不能堅持的堅持。
李大壯見田孝哲不為所動,又說道:“你覺得田正很笨,那上學時期他的成績在全國的學生麵前是什麼水平?”
“前十分之一吧。”田孝哲斟酌道。
“那你還得得田正笨嗎?”
麵對李大壯的逼問,田孝哲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李大壯又接著說道:“照我看來,田正成為這副樣子就是長期抑鬱打壓導致的。”
此話一出,田孝哲沉默不語,在他心裡或多或少也承認了李大壯的觀點,有的時候他的態度確實太過於強硬。
然而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從頭再來。眼睜睜地看著田正要步入不惑之年卻依舊未婚,甚至連個戀愛對象都沒有,更彆提對政務有所上心了。不僅如此,據探子回報,田正常常在深夜時分領著陌生男子歸家。
自己一生英明神武,到頭來卻毀在了這個孩子身上!一想到這些,田孝哲那原本如深潭般平靜無波的眼眸逐漸泛起絲絲裂痕。他滿心絕望地望向李大壯,聲音低沉地問道:“你可有何良策?”
李大壯稍稍沉思片刻,然後語氣堅定地回答說:“當務之急,需令汝之子速速成婚。”畢竟目前田正的性取向尚未完全偏離正軌,應當趁此機會儘快將其婚事定下,以免節外生枝。倘若田正意誌不夠堅定,輕易受他人影響和唆使,那麼久而久之,他勢必會走上彎路,說不定日後還會引發叛亂之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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