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魏延恐慌得都快要瘋了,“純惜,我是真的愛你,除了你之外,我心裡再也沒有彆的女人。”
“啪”
蔣純惜又給了魏延一巴掌:“你都已經跟彆的女人做出那種事了,怎麼就還敢當著我的麵睜眼說瞎話。”
“魏延,我蔣純惜真是瞎了眼,這才會看上你這種男人,我現在真是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惡心的想吐。”
“純惜,我錯了,”魏延往地上跪下,“你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但請你彆惡心我好嗎?聽你這麼說,我的心就像被刀子插住一樣,疼得我……”
“夠了,”蔣純惜崩潰的吼道,“魏延,你我從此以後一刀兩斷,我再也不想再看到你,你但凡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
話一落下,蔣純惜就哭著跑走了。
“嗬嗬!”魏延笑得瘋魔般大哭起來,倒沒有再去追蔣純惜。
因為他很清楚他完了,他和純惜的感情完了,純惜是絕不可能原諒他,給他一次改錯的機會。
“啪啪!”
隨即魏延就使勁的狠扇自己。
此時的他真的好恨自己,他為什麼就沒有忍住誘惑,為什麼那麼輕易就被勾引了,而且犯錯之後沒想著趕緊改了不說,竟然還一錯再錯長達三年之久。
蔣純惜哭著跑回太極殿時,就直接來到芳姑姑住的廂房。
芳姑姑打開房門,看著站在外麵淚流滿麵的蔣純惜,那可是狠狠嚇了一跳:“這…這是怎麼啦!誰欺負你。”
“姑姑,”蔣純惜撲進芳姑姑的懷裡大哭起來,“我要離開太極殿,一時一刻也不要再繼續待在太極殿,不要再見魏延那個惡心至極的死太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魏延那臭小子欺負你了。”芳姑姑眸光陰冷了起來。
純惜是芳姑姑當成親生女兒一樣捧在手心裡的寶,被魏延欺負成這樣,試問一下她能恨不得剝了魏延的皮嗎?
“魏延他…他…哇哇!”蔣純惜嚎啕大哭起來,好像受儘了無儘的委屈。
半個時辰後,蔣純惜終於止住了哭聲,芳姑姑正用過了熱水的麵巾給她擦臉。
“到底是怎麼回事,魏延那臭小子到底怎麼欺負你了,”芳姑姑邊溫柔幫著蔣純惜擦臉,邊心疼說道,“你不用怕,有姑姑在呢?魏延那臭小子要是真欺負了你,姑姑絕對饒不了他的。”
蔣純惜搖了搖頭:“我隻願和魏延從此再無關係,姑姑無需為了我去跟他那種惡心至極的人算賬。”
芳姑姑臉色一變:“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魏延那個臭小子背著你和其她宮女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