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蔣純惜換了副語氣:“要臣妾說啊!皇上這是庸人自擾,以您和沈嬪的情意,位份什麼的對沈嬪來說並不是最重要,您想想,一個女人對於深愛男子的要求,難道會是地位和榮華富貴。”
“如果沈嬪隻要求地位和榮華富貴,那她就不是真心愛皇上,她之所以愛皇上,愛的隻是您的身份而已。”
“當然,”蔣純惜聲音頓了下才接著說道,“臣妾相信沈嬪是真心愛皇上的,而既然沈嬪是真心愛皇上,那位份對她來說自然是不重要,而是皇上的寵愛對沈嬪來說才是至關重要的。”
“更何況再說了,隻要皇上心裡把沈嬪當成妻子看待,那就算沈嬪隻是一個低微答應的位份,臣妾相信沈嬪也甘之如飴的。”
話說完,蔣純惜眸光略帶嘲諷看著皇上。
皇上不滿瞪了蔣純惜一眼:“你就儘管的埋汰吧!”
“嗬!”蔣純惜笑了出聲,“看來皇上心裡也明白,沈嬪對您的愛可能沒那麼純粹,所以啊!臣妾就想不明白了,臣妾到底輸給沈嬪哪了,畢竟陪著皇上從那麼難的日子裡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人可是臣妾。”
“這要是沈嬪對皇上的愛是純粹的,那臣妾倒輸得心服口服,畢竟真心難得,可……”
“算了,”蔣純惜語氣沮喪了起來,“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除了給皇上和臣妾自己心情添堵之外,又有什麼好處,臣妾也應該向前看,不能總再因為不甘裹挾著臣妾的情緒,這往後的餘生還很長,臣妾還想著陪皇上慢慢變老呢?”
“所以啊!凡事得看開點,這心胸開闊了,那才能長壽,隻不過等臣妾白發蒼蒼了,皇上可彆嫌棄臣妾老得沒眼看了。”
皇上心裡說不觸動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和蔣純惜是少年夫妻,這些年如何艱難的一步步走來,都是蔣純惜陪著他走過來的,也都是蔣純惜幫她穩定後方,讓他沒有後顧之憂的。
“朕打算封你為皇貴妃。”皇上也不是心血來潮做這個決定的,自從蔣純惜把後宮管理的井井有條,皇上心裡就隱約有這個想法。
特彆是新人又要入宮了,為了政治因素考慮,皇上自然是有防備和忌憚之心。
而蔣純惜不一樣,蔣家在朝中沒有人,蔣純惜身後沒有任何勢力,這一點是難為可貴的,再加上兩人怎麼說也是少年夫妻,對於蔣純惜皇上雖說有防備,但至少沒有忌憚。
蔣純惜整個人直接愣住了,隨即就不可置信道:“皇上,您沒在跟臣妾開玩笑,您封臣妾為皇貴妃,就不怕您心尖尖上的沈嬪不高興。”
“朕是皇帝。”皇上這句話來表明自己的態度,什麼叫做君無戲言。
“是是是,您是皇上,”蔣純惜笑了起來,隨即眼眶含淚了起來,“夫君,妾謝謝您了。”
皇上神情微微一愣:“朕已經很久沒聽你喊朕夫君了。”
“因為您已經成了皇上了啊!”蔣純惜來到皇上身邊,把身體依偎在他懷裡,“不過臣妾今晚就想僭越放肆一回。”
“夫君,夫君,夫君。”
皇上把蔣純惜擁入懷裡:“以後私底下的時候,就和以前一樣照樣喊朕夫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