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又給兩女夾了菜,笑著說道
“不知道也好,你就跟著本王一起看戲就好了。”
距離徐州還有三天路程的官道上,數輛馬車在疾馳,其中一輛馬車裡,一個麵黃肌瘦,臉上還有一大片燒傷的中年人。
惴惴不安的看向身旁的兩個彪形大漢。
最後還是開口問道
“兩位壯士,我錢九自問跟諸位沒仇,為何要綁了我全家?”
其中壯漢甲,露出一絲嘲諷,淡淡看看說道
“錢錕,南梁南海王蕭珣貼身侍衛。你真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抓你嗎?”
錢九聽後全身都僵直了,一動不敢動,過了好半晌,才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兩位好漢,有什麼仇怨我錢錕一人受著,常言道,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
還請諸位手下留情。”
看著錢錕卑微的樣子,兩個壯漢對視一眼,壯漢乙態度有所緩和
“你放心,我家主人不會為難你,也不是要找你尋仇,而是有事情請你幫忙。
也是幫你家南海王。”
錢錕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精神一振。
南海王在世時,對自己多有照顧,提攜之恩,即便是最後一戰,也是讓自己先行離開。
不然自己也早就死在那最後一戰中,化為一抔焦土了。
雖然此戰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但錢錕摸了摸臉上的傷疤,當時的場景卻曆曆在目。
想到這裡錢錕咬了咬牙說道
“我不問眾位壯士的主人是誰,但為了南海王,請受錢錕一拜。”
說完,錢錕便跪了下去,重重的在車廂裡磕了一個。
兩人連忙將錢錕扶了起來,壯漢甲說道
“好了好了,這件事對你是好事,辦的好,主人不會吝嗇賞賜的。”
蕭府,蕭清媚的暈倒,倒是招來了不少人,連幾位族老都來了。
可見蕭清媚在蕭家受寵的程度,蕭清媚的父親,蕭勳見大夫走出來,連忙問道
“周大夫,我女兒怎麼樣了?”
周大夫搖搖頭,淡聲說道
“無事,就是氣急攻心,導致的暈厥,老夫開幾副藥,喝下去就好了。”
聽周大夫說完,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蕭勳派人跟著周大夫去抓藥,送走了人。
蕭勳這才有機會將小丫鬟叫到自己麵前。
“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小姐會突然氣急攻心,導致暈厥!”
看著威嚴的家主,小丫鬟哪敢撒謊,哆哆嗦嗦的今天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眾人聽後都沉默了,蕭勳疲憊的歎了口氣,揮揮手說道
“行了,下去吧,這件事不允許再有任何一人知道,你可明白?”
小丫鬟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才緩緩的退了出來。
一出門,小丫鬟才鬆了口氣,這蕭府在壓抑了,要是能跟著靈兒小姐就好了。
能到處跑,還有好吃的,不用天天心驚膽戰的活著。
最主要的是,靈兒小姐當初說要給自己取名字的。
現在人家連個名字都沒有,惆悵啊。
這麼多年過去,怕是靈兒小姐已經把我忘了吧。
想到這裡,小丫鬟有些失落的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屋內,蕭勳在歎氣,蕭夫人在抹淚
“夫君,這可怎麼辦?蜀王殿下如此羞辱清媚,以這孩子性子怎麼想的開啊。”
蕭勳也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都怪我,都怪我,不該貪圖家主給的好處的。”
蕭夫人輕輕握住丈夫的手,哽咽的說道
“不怪你,誰又能想到,蜀王是個不出世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