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感動的差點兒哭出來,還是秦瓊仗義啊。
尉遲恭見秦瓊這麼說了,也不反駁,雖然兩人最開始是敵人,但兩人都是頂級武將,每次切磋都是以平局收場。
隻是後來秦瓊臥床,再難恢複,這讓尉遲恭很遺憾,但兩人的情誼卻沒有絲毫減弱。
要不是孫思邈給了警告,不讓秦瓊喝酒,尉遲恭恨不得天天去找秦瓊喝個痛快。
解決了尉遲恭,李恪來到秦瓊身邊,笑著說道
“秦伯伯,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秦瓊臉色不再是以前病態的蠟黃,而是多了些紅潤,笑著說道
“好多了,雖然不能再為大唐征戰,但可以留著殘軀看到子孫過得更好,也算是值了。”
秦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眼中的失落還是有的,畢竟秦瓊一生都在戰場上衝殺。
你讓一個悍將躺在床上等死,這可能就是他最大的遺憾與悲哀了。
就連一旁大大咧咧的尉遲恭也有些悵然。
“要是叔寶能將武藝傳下來,也是好的,可惜隻有懷道一個孩子。”
李恪聽後若有所思的說道
“秦伯伯,要是有個地方,能讓你將武藝,兵法,戰略傳下來,你願意去嗎?”
秦瓊疑惑的說道
“有這麼個地方?”
李恪搖搖頭
“還沒有,小侄說假如有。”
秦瓊摸了摸下巴,認真的說道
“願意,畢竟懷道那孩子不喜武藝,但某這一身武藝也不想失了傳承,能有人學是最好的。”
尉遲恭聽後也湊到李恪身旁,笑著說道
“恪小子,你看你尉遲伯伯怎麼樣?”
李恪看著眼前露出潔白大白牙的尉遲恭,立馬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尉遲伯伯英武不凡,軍功卓著,有勇有謀,千軍萬馬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還沒等李恪說完,一個蒼老的聲音便打斷了他
“就這黑炭頭?老夫在怎麼沒看出來呢?”
李恪一回頭,發現竟然是李靖。
尉遲恭剛想反駁幾句,但是見到來人,也立馬縮了回去。
秦瓊哈哈大笑著拉著李靖坐下
“也就是藥師兄能降得住敬德和知節。”
李靖先是問了秦瓊的身體狀況,又聊了些家常。
才轉頭看向李恪
“你這小子不老實,有這樣的好東西,怎麼不來找老夫?”
說著李靖就向李恪拋來一枚銀幣。
李恪翻過來一看,謔,這不是程咬金手裡那枚嗎?
李恪對著李靖豎起一根大拇指
“能從程叔叔那裡搶到東西的不多,李伯伯算一個。”
李靖也不在乎李恪的調侃,捋著胡子說道
“彆說沒用的,老夫也想要這種銀幣,說說條件。”
李恪哪敢說什麼條件啊,這本身就是一種一比一的交易。
於是李恪將事情跟李靖一說,李靖捋了捋胡子說道
“小子,說實話,你這新錢裡麵是不是摻東西了?”
李恪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
“我不是,我沒有,李伯伯你彆瞎說。”
看著李恪心虛的樣子,在場的三人都笑了。
李靖笑著說道
“這東西重量不對,一入手就知道,騙騙還行還行,頂級的武將已入手就知道這東西不對。
不過這種新錢確實方便,不用再帶著一馬車錢去買東西了。
老夫早就收夠了。”
李恪沒了剛剛的尷尬,立馬湊過去說道
“還請李伯伯教我。”
李靖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