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和李績對視一眼，李靖捋著胡子笑著說道
“作為第一個見證火炮在戰場上發揮作用的人，臣無憾矣。”
李績也是笑著說道
“臣亦無憾。”
李二滿意的點點頭
“好，好啊，兩位愛卿放心，祭祀時，兩位的家人必定會出現在前麵。”
李靖和李績同時行禮
“多謝陛下。”
而一直沒啥存在感的李泰，站在一旁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父皇，兒臣也想去草原。”
李淵和李二第一反應就是拒絕，畢竟李靖幾人去草原是去打仗的。
戰場瞬息萬變，誰都沒辦法保證，自己會在戰場上百分百活下來。
更何況是12歲的李泰。
就算是李恪，也隻是站在後麵看熱鬨，而且嶺南的那場叛亂，在李二看來，跟開玩笑沒兩樣。
但是草原不一樣，西突厥人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李二剛想開口拒絕，就聽李泰繼續說道
“父皇，這火炮的研製，兒臣全程都有參與。
算是整個大唐最了解火炮的人之一了。
這次火炮拉去草原實戰，如果出了任何問題，兒臣都能解決。
還能近距離觀察到火炮的優缺點，這樣等到回來，兒臣更能好好改進。
讓我們的火炮更先進。”
聽到李泰的解釋，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李泰說的沒錯，閉門造車是不可取的，隻有真正使用過，才知道要向哪個方向改進。
最後還是李恪站出來說道
“父皇，就讓老四去吧，而且兒臣也會去。
我們就站在遠處看著，記錄火炮的數據。
有衛國公和曹國公，想來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而且老四總是要出去看看的，如果有機會，讓大哥也出去看看。
一個在皇城裡長大的皇子，是沒辦法體諒民間百姓的困苦的。”
李二和李淵互相看了看，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豁然。
是啊，他們都是從戰爭中摸爬滾打出來的。
人生百態，生死離彆他們看的太多了。
所以他們在做決策的時候，會更全麵，考慮到的事情會更多。
他們也更知道這個帝國需要的是什麼。
當一個什麼都沒經曆過的皇子繼承了大統，那會不會出現何不食肉糜的笑話。（出自《晉書·惠帝紀》。）
最後李二還是點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以，不過你們到了草原一定要聽從兩位將軍的話。”
李泰麵帶喜色的對著李二一行禮
“喏，謹遵父皇旨意。”
李承乾悄悄湊到李泰身邊有些羨慕的說道
“青雀，去了草原記得給大哥帶些草原的好東西回來。”
李泰笑嗬嗬的說道
“草原羊多，要不，臣弟帶些羊腿回來？”
一說到羊腿，李承乾就反胃，要不是李二和李淵在麵前。
李承乾肯定是要收拾李泰一頓的。
很快眾人便商量出了一個流程，三天後李靖帶隊混在侯君集隊伍中，悄悄離開長安北上。
如果可能，在高昌就可以試炮，然後繼續北上進入西突厥。
中受降城的阿史那杜爾會配合李靖攻打西突厥。
等計劃初步製定好，眾人才離開。
而李泰則被李二帶走去見了長孫皇後。
三天時間過得很快，李泰穿著國慶日穿過的皮甲，站在長孫皇後身前。
笑著說道
“母後放心，兒臣又不是上戰場殺敵，而是去收集火炮數據，很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