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瑾看著地圖皺眉說道
“明達兄,你常年在嶺南,見過爪哇國的人沒有?
他們的風俗習慣或者軍事配備,或者軍士數量,你了解多少?”
(爪哇國古代稱謂太多,各個時期都不一樣,這裡統一叫爪哇國。
爪哇國,現在的印度尼西亞)
馮盎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
“築城而居,多木結構建築,食不用餐具,用手直接拾取,有文字、知天文。
佛教弟子眾多,跟天竺差不多。
遇到賓客的時候並不會奉上茶水,而是用檳榔來招待。”
張公瑾聽到後便皺起了眉頭
“這,是不是太無理了些,不說茶水的事情,就說吃飯,直接用手……”
想到這裡張公瑾不禁打了個哆嗦。
馮盎則笑著說道
“各地風俗不同,不過也是,他們的禮儀確實不是很健全,人也野蠻的很。
我聽說他們往往因為一些小事就可以拔刀相向。
不分生死是不會結束的。”
說到這裡,馮盎眼中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張公瑾連忙問道
“怎麼回事兒?”
馮盎笑著說道
“也是幾年前的事情,爪哇國的人來到崖州,因為喝醉酒跟我手下的人發生爭執。
最後被我手下斬殺,一同前來的爪哇國人對於同伴的死毫無波動。
就好像是個陌生人一樣,由此看來,他們對於人命,漠視到了極點。”
聽了馮盎的解釋,張公瑾摸了摸下巴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先禮後兵?或者直接發兵搶地盤?”
張公瑾這話也讓馮盎猶豫了,要是直接發兵師出無名啊。
就在兩人撓頭的時候,一旁隱身了一晚上的馮智戴小心翼翼的說道
“要不我們先跟他們做生意?然後再要塊地,作為中轉?”
話音一落,馮盎和張公瑾的眼睛頓時亮了,張公瑾連忙問道
“以天賜所見,做什麼生意最好?”
(馮智戴,字天賜)
馮智戴嘿嘿一笑說道
“小侄聽聞去年長安為各國使臣準備了一場盛宴……”
說到這裡,馮智戴便不再說話,但是馮盎和張公瑾卻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那場窮奢極欲的宴會,讓他們也是畢生難忘。
於是馮盎連夜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往長安李恪處。
第二天李恪又帶著弟弟們回到了軍校,過上了苦修生活。
時間匆匆而過,貞觀七年,九月二十日。
軍校,李恪辦公室。
“老三呐,商業街建設的怎麼樣了?”
李恪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婁老三問道。
婁老三笑嗬嗬的說道
“殿下放心,所有的店鋪都已經建好了,就剩下清理雜物和最後的修整了,保證十月一日這天能開業。”
得到了婁老三的保證,李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轉頭看向李泰問道
“青雀,之前讓你準備的那些小商品怎麼樣了?還順利嗎?”
李泰有些無奈的說道
“三哥,你是最了解那些機床的,都沒上一個月,我那倉庫都快堆滿了。
現在已經堆滿三個倉庫了,這還是我下令減少生產的結果,不然更多。”
李恪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轉移話題說道
“我們不說這個,青雀,這些日子你多注意生產出來的小商品的質量,彆砸了我們的招牌。”
然後轉頭對婁老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