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如此的話,一切就說得通了。
於是李恪一拍大腿看向李靖說道
“衛公,如果苯教的人和舊貴族根本就沒想打這場仗,你說這是不是就很合理了?”
經過李恪這麼一提醒,所有人都貌似抓住了什麼,但卻又不真切。
李恪見眾人的模樣繼續說道
“如果苯教和舊貴族壓根想的就不是攻打蘇毗,而是鬆讚乾布呢?”
要是知道鬆讚乾布的父親,囊日鬆讚可是被毒死的,至於是被誰毒死的還沒一個準確的說法。
苯教嫌疑很大,這幫蠻子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經過李恪的這麼一提醒,這下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了。
張士貴一拍大腿臉上全是驚喜的說道
“是啊,如果苯教的目標是鬆讚乾布,這就能解釋,這支慢慢悠悠的軍隊為什麼全是老弱病殘了。”
李靖則來到地圖前思考良久,眯起眼睛一巴掌拍在邏些城上,眼中滿是精芒。
“蜀王殿下,馬上聯係王玄策,無論如何都要保下鬆讚乾布。
他對我們拿下吐蕃至關重要。”
李恪點了點頭,同時說道
“那要不要王玄策做什麼,或者提醒一下鬆讚乾布?”
李靖搖了搖頭神情認真的說道
“王玄策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等苯教反叛的時候,保住鬆讚乾布,並且向西進發,與那曲的唐軍彙合。
那裡鬆讚乾布的軍隊正在與羊同戰鬥,肯定是調不回來的。
不然會受到兩麵夾擊的風險,依照大唐的威望苯教是不敢怎麼樣的。”
李恪看了看地圖說道
“要不要讓沙州和肅州的守軍進入高原,支援那曲?”
李靖斜了李恪一眼說道
“那裡的吐蕃守軍怎麼辦?”
李恪嘿嘿一笑說道
“衛公,您不知道,現在整個高原的佛教徒都是咱們的人。
而肅州,沙洲這幾處的吐蕃守將都是佛教徒。
隻要我們需要,他們就完全可以倒向我們。”
聽到李恪的話,所有人都向他投來了怪異的目光。
那眼光就好像在說:
“你小子怎麼不早說!”
李靖則有些驚喜的說道
“關於佛教徒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真沒想到,邊境的守將居然也是佛教徒!
殿下,你為大唐立下了不世之功啊。”
李恪擺擺手臉上全是焦急的說道
“衛公可不敢這麼說,這都是王玄策,大武和熊破虜,還有麗競門所有密探的功勞。
這跟我可沒關係,我可沒這麼大能量!”
眾人看到李恪一臉驚駭,猶如碰見臟東西一樣的神情,都笑了起來。
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抽著煙袋鍋的李淵笑嗬嗬的開口說道
“就按恪兒說的記錄吧,王玄策,大武,熊破虜首功。
至於其他功勞,你們自己分。”
眾人聽到李淵都發話了,哪裡還會再多嘴,連忙稱是。
李恪聽到李淵的話也算是放下心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