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旭堯的入獄,如同一顆巨石投入了聶家這一深潭,激起層層波瀾。
家族長輩們得知消息後,表麵上皆是一片憤怒與氣憤。
集團總部的一間高層會議室內,幾位長輩圍坐在一起,個個麵色陰沉。
其中一位長輩猛拍桌子,厲聲說道:“這簡直是胡鬨!旭堯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怒目圓睜,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
另一位長輩也是連連搖頭,歎息道:“家門不幸啊!此事定要想辦法解決,對我們天恒,尤其是對我們聶家影響太大了。”
聶家的嫡係或者一些重要的旁係,基本都在天恒任職,掌握各種職位。
當然了。
天恒是聶家的沒錯,可是並不全都屬於聶家。
其中還有很多其他股東,隻是絕對控股權一直是在聶家的手裡。
他們義憤填膺地討論著,言辭激烈,似乎對聶旭堯的遭遇痛心疾首。
然而,在這表麵的氣氛之下,他們的內心卻各懷鬼胎。
有的長輩暗暗盤算著聶旭堯入獄後自己能從中獲得多少利益。
他的眼神不時閃爍著,心中謀劃著如何趁機奪取家族中的權力和財富。
另一位長輩則擔憂聶旭堯的事情會影響到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正絞儘腦汁地想著應對之策。
還有的長輩表麵上裝作關心聶旭堯,實則在等待著看笑話,盼著聶旭堯永遠無法翻身,以便自己的後代能夠取而代之。
之前誰都沒有過這種想法,因為聶旭堯的地位太穩了。
不僅是嫡長孫,還是聶家老爺子指定的隔代接班人。
又有聶振東在,誰能撼動他分毫啊?
可隨著聶旭堯的入獄,一切都會發生巨大洗牌。
他永遠失去了繼承人的資格。
整個聶家,看似團結一心應對聶旭堯入獄之事,實則暗流湧動,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打著小算盤。
曾經風光無限的聶家,如今在這場危機麵前,暴露出了人性的複雜與醜惡。
另一邊。
天海市金水區的一家度假中心。
在那奢華的度假區,陽光透過輕紗般的窗簾灑在寬敞的房間裡。
幾位豪門貴婦圍坐在精美的麻將桌前,宛如一幅優雅的畫卷。
她們身著華麗的服飾,珠寶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其中一位貴婦輕輕捋了捋精心打理的發絲,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從容。
她優雅地拿起一塊麻將牌,手指輕輕摩挲著,仿佛在感受著那細膩的質感。
這位雍容華貴的貴婦不是彆人。
正是聶旭堯的母親,聶振東的老婆,聶夫人!
“三萬。”
妹聶夫人朱唇輕啟,聲音溫柔而又堅定。
另一位貴婦微微揚起下巴,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緊不慢地回應道:“碰。”
她們的動作嫻熟而優雅,每一個出牌的瞬間都仿佛經過了精心的計算。
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和輕鬆的笑聲。
貴婦們時而輕聲交談,時而專注於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