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峰氣的臉都紅了一些,“你彆太猖狂!”
周斌賤嗖嗖的挑釁著楊立峰,“我就猖狂了怎麼樣,有本事過來打我啊。”
台上的觀眾也被這一幕搞的一頭霧水,
“什麼情況,怎麼楊立峰那邊的人一下子就被製裁住了?”
“楊立峰那邊的人暈的暈,傷的傷,而範老板那邊支援的人都來了,肯定要逆風翻盤啊。”
“這也是楊立峰他們活該,勞資在那邊的時候還總是被他們嘲諷挖苦,說什麼不配來這裡,真是張狂,我已經想看他們出醜出很久了。”
“那確實,咱也不知道這種沒素質的人是怎麼做到能夠拿第一的。”
“背後做了什麼交易也不是沒有可能。”
“要我說就是楊立峰自找的,人家永夜賽場在這裡井水不犯河水的,也沒妨礙著他們什麼,他們倒好,率先上來挑事了。”
“如果楊立峰還真要繼續比賽的話,範老板就必須要贏兩局了。”
“這也說不準,畢竟楊立峰實力還是很強的,除非上星再現,不然楊立峰肯定能力挽狂瀾。”
“要我說還不如讓楊立峰他們走了麼,之前這樣永夜賽場還能保得住。”
“保得住一時保不了一世啊,如果今天不解決了,到了以後忘了你肯定也會養精蓄銳然後再上門挑事,到那時候還不是和現在一樣?”
“這楊立峰怎麼那麼不要臉啊,看人家生意做的好就想把人家的地方毀掉,真惡心!”
“就是,比那個米國還劍!”
“兄弟兄弟,不至於,他哪有它劍啊,它可是劍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程度了。”
“同意。”
坐在位置上的江上月在目睹了白簡和沈修銀的動作後,輕輕的晃了晃酒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的地獄賽場是白簡比的吧,那麼這次白簡來是為了什麼呢
葉恩之也按兵不動,反正沈修銀已經過來了,自己的老婆自己護,他隻需要默默的觀戰就可以了。
楊立峰看著對麵的五個人,“那你們是還想繼續和我們比?”
白簡開口,“是。”
楊立峰看著現在最前麵的白簡,隨後又看了看在他身邊的沈修銀。
白簡聲音鄭地有聲,“但是賭注要換,輸了永夜賽場歸你們,贏了你們的地盤歸我們,並且還要給我們的人道歉以及踹壞了的東西按原價的三倍賠償。”
楊立峰一聽三倍賠償,當即就不樂意了,“你們這是欺人太甚!”
周斌語氣傲了起來,“說的跟你剛剛不是一樣,我告訴你,現在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還是說見到了我們白簡,你就嚇的連比都不敢比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吧,畢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敢這樣有膽子的,懦、弱、鬼。”
周斌這一番話下來,效果可謂是顯而易見的,對麵的楊立峰當即就反駁了回去,“比就比,我可是職業賽車手冠軍,你們也不過是群業餘的而已,我有什麼好怕的。”
楊立峰認為,白簡也不過是個在上學的學生,肯定沒那個比賽的實力,不被嚇破膽就不錯了,而唯一能對戰的也就是楊薇和沈修銀了。
他隻需要再贏一局,永夜賽場就歸他所有了,到時候楊立峰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不放自己離開。
楊立峰上前,“但是,我這邊要比賽的人手已經受傷了,這該怎麼辦?”
古河到現在都不太敢碰那隻要被扭斷的手,白簡平靜的走上前,然後抓住了那隻手,古河嚇得劇烈掙紮起來,但是他卻發現自己一個成年男性的力氣竟然撼動不了白簡一分,他目露驚恐,“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