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使出我教你的劍術嗎?”
聽著自己的小師父這樣問自己,穆秋序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之後他就看見麵前的師父了然一笑,這一笑讓穆秋序徹底愣在了那裡,這是...什麼意思。
緊接著路遊依接下來的話替他解了內心的困惑:
“來吧菜雞,我就站在這裡,隻要你的箭能碰到我,就算我輸,到時候任你處置。”
這句話知道讓穆秋序傻眼了,他很快反應過來路遊依的意思。
是讓他出手的意思。
問他還能不能使用劍,因為接下來的戰鬥要靠他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他出手?
是羞辱薑宮繆?很顯然路遊依不是這樣的人,她之前的每一次戰鬥都是一擊必殺,對於弱者她甚至不屑出手。
這一次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他?!
穆秋序頓時茅塞頓開!
因為看見他被薑宮繆來回羞辱,所以為了替他複仇才這麼做的?
為了他,竟然改變了原本的戰鬥方式,之後甚至為了讓他體驗一把手刃仇人的快感,讓他出手。
穆秋序一下子腦補了路遊依這麼做的原因,雖然其中有點出入,但是確實大差不差。
這樣想著,穆秋序隻覺得內心一股暖流,同時他握緊手裡的平心劍,在薑宮繆的攻擊朝著路遊依射過來的時候,沒有思考的,跑到了路遊依前麵,替她抗下了這一擊。
真是奇怪,明明肩膀上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可是他卻感覺不到疼痛,明明丹田裡的靈力已經枯竭,可是他卻還能揮動手裡的劍,這是什麼...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穆秋序渾身發抖,他本應該沒有力氣,可是他卻無比激動,鎖定薑宮繆,朝著他攻過去。
薑宮繆見到他,再一次舉起手裡的戒指,一如既往的,用這個威脅他。
他應該後退的,像之前無數次那樣,後退的,可是...
【誰管你啊。】
【先不提你舍不舍得吧,穆秋序的東西,你一個弱者說毀掉就能毀掉嗎?】
【你毀不掉啊,菜雞!】
腦海裡閃過路遊依說過的每一句話,
“他毀不掉,他毀不掉...”
穆秋序嘴裡一直念叨著這句話。
他也不再猶豫,握緊手裡的劍,朝著薑宮繆的脖子毫不猶豫的砍過去!
“落雨.祭紅梅!!”
隨著穆秋序的喊聲,薑宮繆的脖子出現一道血痕,然後下一秒,人頭落地。
路遊依的招數,都是砍人腦袋的的殺招!
鮮血如同紅色的梅花四濺,穆秋序徹底脫力,跪在了地上,額頭滿是汗水,衣服緊緊貼著身上,穆秋序真的很瘦,哪怕洗髓過後,他身上也沒有多少肉。
剛剛那一下直接榨乾了他的全部,穆秋序現在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直接躺在了地上。
路遊依見狀走過去,她注意到穆秋序臉色潮紅,呼吸急促,臉上還貼著碎發,看起來快要死了。
可是路遊依隻注意到他眼角那抹紅色,平時根本沒有,他一直都冷靜自若,臉上帶著溫和的笑。
這還是第一次,他眼角出現了一抹紅色。
路遊依:......怪好看的。
感覺是那種平時看起來沉著冷靜但是如果掐著脖子會很性感的類型。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