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非常篤定。
小顧那麼喜歡她,不管她說什麼,小顧都會聽的。
就算被那些人聽到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又如何,有證據嗎?
隻要她和小顧否認,她就不是第三者。
薑雪現在心裡也很後悔,她太著急了,太想看到薑瑜痛苦的模樣了,太想把薑瑜踩在腳下,所以才把這步棋走錯了。
主要還是薑瑜不按常理出牌,讓薑雪腦袋亂成一團,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對付薑瑜。
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沒什麼用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洗清身上第三者的汙名。
她還要在學校裡鍍金,頭上不能頂著這個壞名聲,走到哪都被人指點議論。
“你說不是你讓許可去造謠薑瑜的,有證據嗎?”
女公安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們都沒把她怎麼著,說話聲音也沒像對待彆人似的那麼嚴厲,她哭什麼呢?
沒有錯哭什麼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們欺負她了呢。
天知道他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哭哭啼啼的人。
哭的鬨心,讓人心裡不舒坦。
“那你們說是我讓許可去造謠薑瑜有證據嗎?”薑雪大腦轉的飛快,她反問了一句。
“法不責眾,這麼多同學都被牽扯進來,還真的要讓誰坐牢或者開除誰嗎?要坐牢大家一起坐牢,要開除一起開除,這才是公平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女公安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但如果薑瑜同學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任何一個人都逃不過,造謠一個女孩子是第三者,知不知道會對她造成多麼大的心理傷害?”
“可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啊,我又沒有造謠。”
薑雪眼淚簌簌落下:“我說過很多遍,薑瑜是我妹妹,我沒有造謠她的理由,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查我們的戶口,我們的真的是堂姐妹,我一個當姐姐的,不會拿妹妹名聲開玩笑的。”
她說的情真意切,眼神也極為誠懇。
“薑瑜同學說她沒有姐姐,是家裡的獨生女,她家裡的戶口也是青市本地,和你完全不同。”
薑瑜一家在搬到高村的時候,就把戶口遷過來了。
“薑瑜肯定遷戶口了,原住址還是南縣薑家村的。”
薑雪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我二叔一家就是不想給我奶養老才把戶口遷走的,他們一家子很不孝順,我奶奶想他們想的眼睛都快哭瞎了。”
薑老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如以前硬朗,以後肯定需要有人照顧。
薑雪和薑大毛不可能照顧她,這次來青市也是為了找到薑瑜一家子,讓薑樹給薑老太養老。
沒想到這一家子為了躲避養老,竟然把戶口遷走了。
“那是你們的家事,和本次事件毫無關係,請注意你的言行和情緒!”
女公安拍了拍桌子,臉上帶著不悅。
薑雪眼睛紅了又紅:“對不起,我情緒太激動了。”
她輕輕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