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油紙傘,兩人走在大街上,薑雲卿講著趙煉的故事。
“哎!”
女帝聽完,忍不住歎息一聲,說道:“若真是如此,這趙煉倒也是可憐之人,若不是為了他母親,他也不至於此,本可是在軍中大有作為的驍勇人物!”
從方才趙煉悍然出手,瞬息將那行凶之人粗暴的解決來看,一身武藝卻是不俗的。
“對了,你是如何知曉得如此清楚的?難道你早料到今日之事,提前做了調查?”
女帝狐疑的看著薑雲卿,她對自己的男人還是很了解的。
她很清楚薑雲卿雖然不像袁天罡那般能掐會算,但隻要有任何細致末節的苗頭,同樣能夠做到料事如神。
而且更為恐怖的是,袁天罡可能會算錯,但薑雲卿的推測,幾乎便是預知未來。
如果說之前的種種,可以用薑雲卿熟知劇情來解釋,那麼後麵那些劇情尚未演繹,甚至是脫離劇情的事情又作何解釋?
特彆是這場針對契丹的布局,完全不在那所謂的劇情當中,薑雲卿照樣將契丹玩弄於股掌之中。
這隻能說,薑雲卿本就恐怖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了。
嗯,不愧是我的男人!
想著,想著,女帝的嘴角便忍不住微微上揚。
這種因自豪而生的淡淡淺笑,猶如青荷在朝露中綻放,格外的明媚動人。
女帝本以為薑雲卿會平淡的點點頭,幻音坊早已掌控整個雲州城,若薑雲卿想知道,彆說一個趙煉了,這城裡大小事情都是瞞不過薑雲卿的。
然而,薑雲卿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我編的而已。”
“編,編的?”
女帝微微一愣,有些不理解,可以那趙煉的反應來看,不像是假的啊?
“嗯,編的。”
薑雲卿點了點頭,笑著解釋:“隻不過,我讓那趙煉當真了而已。”
“什麼意思?”
女帝還是有些懵,沒搞懂是什麼情況。
這倒不是女帝笨,實在是這種事有悖常理,過於匪夷所思,換誰來基本上都會是差不多的表情。
薑雲卿清楚這一點,但他伸手輕輕的在女帝的鼻翼上刮了刮,弄得女帝鼻子微微有些癢,隨後故作不可置信,卻又十分寵溺的表情。
“什麼時候這麼笨了?連這都理解不了?”
女帝美目一橫,瞪了薑雲卿一眼:“你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