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這怎麼回事?!】
【循環?!】
【副本重啟了?!!】
【盛禮他們在哪兒?鏡頭裡這個人是誰啊?】
【該不會……】
【媽呀……頭皮發麻誰懂!】
現在是九月底,已經入秋了。
但山裡的樹木不知道是什麼種類,現在還是鬱鬱蔥蔥的。
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再刺眼的陽光經過樹葉的遮擋也隻是洋洋灑灑散落在底下的人身上。
並不刺眼。
也不暖和。
反而因為山裡的溫度感覺有些陰冷。
高昂的嗩呐聲自林間響起,樹上因為好奇而短暫停留的鳥兒全都被驚飛,落下“撲簌簌”的響動。
幾片樹葉被被鳥兒的翅膀拍落,林間沒有風,樹葉慢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雜亂的跑步聲從不遠處傳來。
不過多時,幾雙腳踩到樹葉上向前邁步跑去。
幾道急促的聲音響起,催促著林中的人。
“快快快!快走快走!”
隨後,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
“起轎——”
火紅的花轎被幾個隻穿了紅馬褂的轎夫抬起,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嗩呐聲和鑼鼓聲跟著花轎往前走,一路驚走了不少小動物。
少女空洞縹緲的歌聲響起,嗩呐吹得更加響亮了。
“嫁新娘,新嫁娘……”
“新娘嫁到山兩旁……”
……
“歡歡喜喜入洞房……”
“紅燭點燃映燈光……”
“交杯交頸紅臉龐……”
第一段唱詞結束,轎子裡的新娘睜開了雙眼。
盛禮的意識回歸,還未睜眼,熟悉的唱詞就傳入耳中。
再睜開眼時,入目的仍舊是一片紅。
盛禮想要抬手將蓋頭掀起來,卻發現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捆住。動彈不得。
而且,盛禮感覺到他的身體都在不受控製地顫抖。
盛禮低頭看去,看到的是很明顯的女子的身體。
怎麼回事?
盛禮愣在座位上。
這不是他的身體。
或者說,他現在在某個女子的身體裡。
轎子還在晃著,盛禮嘗試了一下,自己可以有簡單的動作,但掌控不了這具身體。
盛禮試著拿出匕首將手腕上的繩子割到可以掙開的程度就停下了。
現在他沒辦法控製這具身體,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儘力了,隻能隨機應變了。
冷靜下來,盛禮開始靜下心來思考現狀。
脖子被緊縛的窒息感好像還在,盛禮皺著眉想著。
他記得自己被關在了棺材裡,然後他和boss打鬥。
之後他的脖子被勒住直至窒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