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字畫前,是一幅山水圖,看不出端倪。
見盛禮過來,其他人都給盛禮讓出了一個位置,讓盛禮站在了最中間。
“這幅畫上有什麼線索嗎?”祁陽湊近盛禮問道,然後被許觀瀾一根指頭抵著頭推到了一邊。
許觀瀾現在完全是小孩子脾氣,而且或許是因為這群人裡他最親近盛禮,所以對盛禮的占有欲很強。
見到有人靠近盛禮許觀瀾就要馬上擋回去。
他們幾個都習慣了。
祁陽也不生氣,還是一臉好奇地盯著盛禮。
盛禮指了指畫上的幾處風景,道“線索就在這幾處景物上。”
盛禮用手指在字畫上描了一個簡單的輪廓,向他們示意“看這裡,把這些多餘的裝飾景物去掉,剩下的這部分是不是和小鎮的地圖輪廓很像?”
其他人一頭。
盛禮又道“再看旁邊題的這幅字,大致意思就是讓我們把目光放在這群飛鳥身上,其中最怪異的那隻是重點。看這群鳥,很明顯,有一隻鳥的翅膀格外的長,末端飄出的還是很飄逸的筆畫,好像一股煙。”
“一股煙?是香味嗎?花香!所以是一股煙!”祁陽恍然大悟。
“對,所以咱們現在隻需要跟著這個方位走就可以了。”
說著,幾個人幾乎是同時舉手拍下了這幅字畫。
這樣的默契讓他們都忍不住笑作一團。
許觀瀾見盛禮笑了,也跟著勾起嘴角悄悄地笑。
拍完照,出門就碰上了容雲和其他玩家。
見一行人出來,容雲笑了笑,聲音拔高打了招呼“找到啦?”
其他玩家均是神色各異地看著盛禮他們幾個。
以他們現在的知名度,不少玩家都認識他們,尤其是同期的有競爭力的玩家。
能來到這兒肯定都是掌握了一部分線索的人,現在見到盛禮他們從藏品室出來,又看容雲和他們那麼熟稔的樣子,不免會想盛禮他們是不是已經提前了一大截了。
所有玩家的目光都停留在了盛禮他們身上。
尤其是盛禮。
玩家中部分人的目光好像針一樣要射在盛禮身上。
但看過去又不知道是誰。
不過,人群中最顯眼的莫過於邊緣那個紅頭發的男人。
一臉凶狠。
見盛禮看他,那個紅發男人惡狠狠地瞪了回來。
坐在他旁邊那個穿西裝的男人看到了,一巴掌拍在了紅發男人的後腦勺上,紅發男人齜牙咧嘴地抱著頭轉到一邊。
西裝男人回過頭朝著盛禮帶著歉意笑了笑。
盛禮也回以一笑。
雖說不知道是敵是友,但對方對他禮貌,那他就也對對方禮貌些。
微微轉頭看向容姐,盛禮藏下眼中的情緒,笑道“還沒,準備回去休一休息再來。容姐再見。”
其他人一連串跟著道彆,祁陽的一聲“姐姐”更是引來他人側目。
說謊要包圓,剛好大家出來了這麼久,回旅館歇一歇也無妨,一行人索性就回酒店了。
聚到盛禮他們的房間裡,一進門梁悸就冷冷道“她還挺會說話呢。”
喬木趁著拉椅子的動作垂眸掩下眼底的冷光,接道“恐怕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要落在咱們身上了。”
“就是!她可真壞!”祁陽憤憤地咬著手裡的水果,含糊不清地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