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如同烈火焚燒般的灼熱,好像要將人吞噬燒儘。
下方的反應更是讓他胸腔熱意上湧,混沌失神,隻能握緊刀柄,來保持片刻的清醒。
謝灼撕開身前的衣物,泡進早就準備好的冰水中,也隻能消緩片刻的煎熬。
“將軍,要不要喊薑姑娘過來?”
手下宋團在門外焦急出聲道。
想到薑姑娘,謝灼感覺自己更熱了,他緊抿唇,臂膀繃得僵硬,粗糙的大手緊緊扣住浴桶邊緣。
“不用!”他啞著嗓音喊,墨色眼底浮上一片情欲。
聽到將軍虛弱嘶啞的聲音,宋團急得在門口打轉,第一次違抗了謝灼的命令,跑去找薑韻。
“薑姑娘!薑姑娘!將軍有難!”
梨花院,薑韻正在屋子裡沐浴,聽到宋團的聲音,並不意外。
一月前,她被家裡酗酒好賭卻輸光家財的親爹賣給六十歲的商富老爺。
慌亂躲藏中遇上謝灼,他受了重傷,她好心給他包紮。
知曉薑韻的處境,謝灼出錢買下她,打發了薑父,還給她安置了一處宅院。
明麵上她是謝灼的女人,實際上,她和謝灼無半分多餘的糾纏。
他隻拿她當普通朋友對待,供她吃喝住行,日子無憂,算是還了之前的恩情。
兩人就這麼相安無事地相處了一個月,期間薑韻就算再怎麼暗示,這男人似乎一點都察覺不到她的想法。
於是薑韻便歇了心思,吃吃喝喝的日子也挺自在。
到了將軍的院落,薑韻站在門口就能聽到男人低啞粗沉的喘息聲。
“薑姑娘,有勞你了。”宋團有些歉意道。
“將軍對我有恩,我做這些是自願的。”
宋團眼前一亮,揚聲衝著屋裡喊“將軍,薑姑娘來了!”
屋內隻有男人壓抑又痛苦的呼吸聲。
宋團不敢再耽擱,把人請進去。
薑韻沐浴完匆匆過來,身上隻披了兩件薄衫,入了屋內,更是直接把外麵的衣衫脫下。
透過衣衫,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肌膚。
“謝將軍。”她溫聲軟語,微濕的青絲纏在小臉和脖頸上,活脫脫一副出水妖精。
謝灼看了她一眼,小腹處的火燒得更旺。
“出去。”
男人肩寬背闊,腰圓臂粗,搭在浴桶邊上的大手更是又粗又糙。
硬朗剛毅的麵容微凜,周身都帶著嗜血的戾氣,仿似剛從千軍萬馬的戰場上廝殺歸來。
謝灼,少時便一戰成名,成了鎮守西北邊關的威武大將軍。
此時他麵色發紅,脖頸如潮,胸膛大幅度起伏,呼吸更是沉重。
迎上女子膽怯又坦誠的目光,謝灼舌尖抵了下後牙槽,閉上眼。
她怕他。
既是怕,為何要來。
“將軍,您這樣會生病的。”薑韻走上前,碰了下他堅硬如鐵般的臂膀,燙得嚇人。
謝灼瞬間睜開眼,扣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沉聲道“薑姑娘,出去吧,不然我會傷到你。”
“我不怕。”薑韻伸出另一隻手,故意戳他滿是疤痕的胸膛。
不愧是大將軍,到處都是傷。
明明是很猙獰嚇人的傷疤,但是落在這個男人身上,莫名地給他增添了幾分野性和狂野。
綿軟的小手突然在身上碰了下,謝灼像是又被油澆了把火。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黑沉地看向薑韻,接著長腿跨出浴桶,一把將人摟住,抱著她去床上。
男人手臂結實剛硬,一隻手就將她托住,寬闊的胸膛攏住她嬌小的身子。
隔著衣衫,薑韻都能感受到他身子的熱燙。
他抱得很緊。
男人的大手攬住她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接著將人壓在身下。
粗沉的呼吸灑在女子纖細白皙的脖頸上,深黑的眼眸早已布滿情欲,幾乎下一瞬就要將人吞了般。
很重。
薑韻推了推他,小腳卻是不著痕跡地勾住他的粗腰。
勾不完。
“薑姑娘,知道來乾什麼的嗎?”男人如鷹般犀利的目光看著她,粗啞的聲音道。
薑韻眨了眨眼,軟聲道“知道。”
他中了情藥,她來解。
來時宋團就跟她說了。
隻不過她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會是這麼的龐然大物?
薑韻目光往底下掃了眼。
粗胳膊粗腿的,感覺一拳頭就能把她打扁。
這若是結結實實壓在她身上,她怕是一口氣都喘不上來。
懷裡的女子嬌軟無比,謝灼手上好似捧了團軟棉花。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慢慢縈繞在他鼻尖,仿似有一片羽毛在撓他的心窩子。
男人呼吸愈發重了,克製住自己想要開門見山的想法,緩慢地低下頭。
他連嘴都是糙的。
薑韻很快就痛得眼淚掉出來,伸手去推他。
“將軍,你溫柔點。”
“嗯。”他聲音低沉壓抑。
薑韻皮膚細嫩,嬌唇更是碰一下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