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要教,裴玉禮有些不樂意了,“本少爺還需要教?”
他不想聽她的,男子的自尊不容許。
薑韻很快撇開腦袋,“是奴婢逾矩了。”
小少爺眼皮子一跳,心底跟螞蟻爬似的。
呆頭鵝氣性越來越大了。
他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細胳膊,壓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幽怨,“你就不能順著我點,到底誰是主子?”
薑韻眼眸帶笑地看向他,“那少爺要不要教?”
男子臉皮泛起紅,過了許久才低聲道“呆頭鵝,你真煩人。”
他主動堵過來。
薑韻避開。
裴玉禮心中如同火燒,放軟了語氣,“呆頭鵝,你教我。”
“嗯。”她眼底藏滿笑意。
當感覺到小丫鬟乖乖仰著腦袋,覆上他的唇,勾著他,裴玉禮下意識想要配合。
很陌生又很奇怪的感覺。
裴玉禮渾身緊繃著,大手扣緊她的腰。
淺嘗深品。
聽到女子低低的嚶嗚聲,他大手撫了撫她的後腦勺,接著奪去主動權。
男子呼吸沉重,灼熱的氣息灑在臉畔,薑韻抬眸看他,雙手抓著他的衣襟,唇紅眼潤。
“一點都不難。”他啞著嗓音,俯下身,嘬了嘬她的嘴角。
薑韻反應過來,他是在說親吻不難。
小少爺從小就讀書好,學習這些,也是一下子就學會了。
舉一反三,運用自如。
這下,害羞的反而是薑韻了。
他太會了。
她急促地喘著氣,臉頰緋紅滾燙,兩隻手推他。
“欲擒故縱。”裴玉禮捏住她的臉頰,有些意猶未儘。
呆頭鵝真好親。
他親飽,埋頭在她脖頸間輕嗅。
呼吸沿著纖細修長的脖頸落在她鎖骨處,毫無分寸地啃了下。
“少爺。”
“怎麼吃了那麼多還是不長肉,你吃的東西都喂狗了?”裴玉禮一邊親人一邊碎碎念。
薑韻無言看著床頂,確實喂狗了。
裴玉禮除夕夜在老太太那邊,幾乎沒吃東西。
在偏房的時候說餓也是真的。
現下四處尋覓吃的。
有些事情習慣了,某些人就變得厚顏無恥了。
薑韻把被子拉好,抱住他的腦袋,專心閉上眼睛睡覺。
小少爺性子好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她先睡了他不會生氣。
軟團子睡著了,裴玉禮探出腦袋,湊過去親了下她的嘴角。
“就知道睡,跟小豬似的。”
薑韻不答,裴玉禮低頭把她腰間衣帶係好,免得等下又忍不住。
夜晚風雪交加,小少爺的心卻是逐漸滾燙。
年初的雪依舊未停,裴玉禮和大夫人她們一起去彆的府上拜年。
小廝回家省親,院子裡隻有薑韻一人伺候。
抱著幾件內裡衣裳去井邊洗,旁邊還有兩個丫鬟在,占著打井水的木桶。
掃了眼薑韻,她們語氣中帶著不屑,“等我們洗完你再用。”
薑韻走過去拿桶,其中一人見此,伸手就想搶回來。
薑韻直接扣住對方的手腕,溫聲道“姐姐還是省些力氣,我打起人來很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