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修長的手指落在腰間,輕輕托住她的後腰,低頭溫柔又黏膩地親她。
灼熱的呼吸落在鎖骨下,薑韻忍不住低吟了一聲,抬手抓住他的頭發。
已經有許久沒同他這麼親密了,她肌膚抑製不住地泛起了紅。
將她頭上的釵環取下,裴玉禮撈住她的膝彎,將她抱到床裡側。
男子身形修長,容貌俊美,飽滿光潔的額頭上染著薄紅。
他俯身親著她,一邊自己解著身上繁雜的束縛。
光滑白皙的肌膚落入眼底,薑韻忍不住抬手觸碰他的胸膛。
就知道她還是好這一口,裴玉禮笑著將她擁緊,咬了咬她臉上的嫩肉,“呆頭鵝,再喊聲相公。”
“我不呆,不許喊這個名字。”薑韻惱嗔地望他,掐了下他的腰。
喊了三四年的呆頭鵝,每次聽了都想堵住他的嘴。
小少爺悶哼一聲,眸色幽深,很快便握住她的小手撐在邊上。
肌膚相貼,有些熱,薑韻仰頭蹭他的臉,軟聲道“相公,鬆手。”
“真好聽。”裴玉禮眉間帶笑,像是被哄到了。
他大手捏了捏她的臉,順著白淨的脖頸下滑,落在她腰間,“呆頭鵝,你怕不怕?”
“不怕,你是我教的。”女子目光柔和地看向他,伸手圈住她脖子,“相公溫柔點便是。”
果真是笨蛋呆頭鵝,這種事也敢相信他。
裴玉禮心底嘀咕著,連他自己都保證不了。
畢竟他期盼了三年,連做夢都是她。
沒人知道他心底有多想她。
他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日日抱著親著。
永遠霸占她。
“嗯。”小少爺沒什麼底氣地應了聲,很快又低頭纏住了她的呼吸。
情濃意濃,外頭突然傳來呼喚聲,“裴兄,出來喝酒了!”
“再不出來我們就進來鬨洞房了!”
幾個同僚在外頭打趣,裴玉禮神情微凝,看著嬌嬌軟軟的娘子,完全不想離開溫柔鄉。
“裴兄!快出來!”
門板拍得嘎吱響,怕他們真進來,薑韻推了推身上的裴玉禮,嬌喘著氣道“相公快去,酒彆喝多了。”
“就差一點了。”小少爺不滿意地拱著她脖子哼了會兒。
薑韻伸手摸了摸他腦袋,“去吧,我先洗漱下。”
“呆頭鵝,你不要亂跑。”
“不跑。”
“再親一下。”裴玉禮抱著她的臉蛋親了好幾下,才目光幽幽地穿衣服出去。
薑韻哭笑不得,起身把衣裳穿好,讓人去打水。
銅鏡裡,女子嬌嫩的身子上滿是紅痕,眼眸如同被水浸潤般。
沐浴完,薑韻在屋子裡望了一圈,還是那個熟悉的屋子,但是如今各個角落都掛滿紅綢,瞧著喜慶無比。
外頭四處都是歡鬨聲,裴府的喜事,大家自然都趕著來湊熱鬨。
打開櫃子,看到堆滿的蜜餞罐子,薑韻微微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