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韻不反感他的親昵,他喜歡她身上的氣息,她也喜歡他的。
摸著他有些堅硬的狼毛,薑韻拍拍他身子,“那給你抱吧,但你彆總是舔我,容易懷假兔子。”
到時候把他尾巴毛拔了,他又不樂意。
張開的狼嘴緩慢合上,微微有些委屈地嚎了一聲。
薑韻索性變回兔子,下一秒就被叼在嘴裡,接著拱到了他的頸窩處。
“嗷嗚!”銀狼語氣雀躍起來,尾巴擺動兩下,鼻尖輕輕蹭著她的垂耳。
兔子抬爪捂住自己的耳朵,跺跺後腿,毫無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就窩著睡了。
銀狼也沒那麼躁動了,心安地守著她睡覺,過了會兒自己蹭蹭她的腦袋也睡了過去。
正式開學後,薑韻就照常去學院上課,新入門的課都是比較簡單的,除了有點犯困外,倒是沒什麼不習慣。
日子普通又充實,除了美娜外,她另外還交了幾個朋友。
傅隨洲一日三餐都會定時給她發消息,接她去吃飯或者是提醒她去睡覺。
出任務的時候也會設定好時間,反正一次都沒有漏過。
但是最近都是機械化的督促,很明顯是有事忙去了。
薑韻打了幾通星電都沒人接,便回了家住。
至少傅隨洲回來,能第一時間知道他的情況。
一晃半個多月,薑韻晚上吃完飯散步,看到熟悉的星艦停在門口,她立馬跑過去。
林楓和另一名醫生把身子高大的男人扶下星艦。
“林醫生,傅隨洲受傷了嗎?”薑韻走過去幫忙扶。
林楓點頭又搖頭,“受了點小傷,但是指揮官易感期發作死活不用抑製劑,快撐不住了。”
薑韻鬆了口氣,沒受重傷就好。
男人隱隱有發作的跡象,林楓猶豫地看向薑韻,“指揮官就麻煩你照顧了。”
“嗯,抑製劑給我吧,我給他注射。”薑韻溫聲道。
林楓立馬拍了下腦袋,“抑製劑忘在第八區了,來回估計要一兩天,怕是來不及。”
“”
看著林楓和另一名醫生急匆匆離開,薑韻哪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大尾巴狼不時地擺動一下尾巴,偶爾會搭在她腰間,輕輕地勾一下。
也不敢直接勾住,隻是試探性地蹭她。
薑韻拿了冰塊給他凍著,摸他額頭,“傅隨洲,你怎麼還是熱的?”
以前隻要稍微抱一下他就好了。
男人眼底翻滾著墨色,“熱,難受。”
“是不是壓製太久了,為什麼不用抑製劑?”薑韻主動抱住他脖子,脫了鞋子鑽到他懷裡。
傅隨洲立馬將她圈進懷裡,大手攬緊她的腰肢,低頭湊到她脖頸邊,低嗅。
重重的呼吸灑落,薑韻耳朵控製不住地冒出來,被他一把抓住,接著溫柔地摸了起來。
“你比抑製劑好。”他啞聲道,將人抱得緊緊的。
抑製劑雖然能壓製住他的狂躁,但是副作用極大,每次易感期結束,他就會進入虛弱期,接踵而至的是劇烈的頭痛,連止痛劑都起不了太大作用。
“可是你現在還沒好,以前抱一下就好了。”
他低頭蹭她的臉頰,尾巴勾住她的手,“過會兒就好了。”
易感期得不到緩解,隻會一次次加重,他現在還能撐一撐。
薑韻抓著他的尾巴揉了揉,閉上眼睛,“那我明天不去學校了。”
他不用抑製劑,這六七天都離不開人。
躁動微微緩和了些,傅隨洲猶豫了下道“薑韻,彆住宿了,回家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