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兔耳朵炸毛起來,頻繁地蹭著他的臉龐。
傅隨洲把人摟緊,抬手擦了下她額頭上的汗,“彆怕,我讓林楓送抑製劑過來。”
“傅隨洲,我好難受。”她嚶嗚出聲,伸手抓住他尾巴。
為什麼大灰狼易感期抱一下就好了,她抱著卻沒用。
“不難受,等下就好。”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著她的兔耳,聲音低啞溫和地哄著。
薑韻努力地往他懷裡鑽,滾燙的小手覆在他腹部,有一絲絲舒服的涼意沁過來。
耳朵掃過脖頸,泛起一陣綿癢。
傅隨洲沒攔她,他知道第一次易感期會有多難受,當初自己連打了三支抑製劑才熬過去。
“指揮官,長毛兔的基地都被毀了,抑製劑還在研製中,沒有現成的。”林楓滿懷歉意道,“目前隻能強撐過去,或者”
他欲言又止,傅隨洲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
強撐或者給小兔子用其他方式緩解。
他掛了星電,彎腰打橫抱起薑韻去浴室。
“傅隨洲,我不要洗冷水。”薑韻抓緊他的狼尾,下意識抗拒道。
兔子最怕冷了。
傅隨洲把水溫度調高,抬手順了順她的耳朵,沉聲道“洗熱水,洗完睡覺。”
“可是我難受。”
“我幫你緩解。”他說完,就先把小兔子放進浴缸,接著自己在旁邊洗了起來。
男人背過身去,寬闊健碩的背脊映入眼簾,水珠順著線條分明的肌肉滑落。
薑韻縮在水裡沒動,能忍著沒把他撲倒已經算自製力好了。
他竟然還有心思洗澡。
身後的視線灼熱,傅隨洲加快速度,很快就扯著浴巾過來把薑韻撈起擦乾,去了房間。
重新貼上他冰涼的臉龐,薑韻舒服地眯了眯眼,抱住他脖子輕蹭。
互相吸引的氣息靠近,男人呼吸沉了些,胸膛重重起伏,手臂攬著她腰肢緩慢放好在床上。
兔子水潤明亮的眼眸望向他,雙腳勾在他腰間,努力同他貼近。
他身上涼快,貼著舒服。
過了會兒,薑韻隻覺得身體裡又冒出了一團火,要把人燒灼了般。
“傅隨洲,怎麼緩解?”她額間滲出汗,抓住他強勁的手臂,“你快點。”
傅隨洲雙手撐在兩側,臂膀上還沾著些許水珠。
男人幽深的眸子落在她臉上,俯身在耳邊輕喃“薑韻,可能會有點疼,不舒服就告訴我。”
他克製著呼吸,大手伸到她身後,輕輕握住了她的尾巴。
薑韻瞬間身子就軟了,手指抓緊他手臂上的肌肉,眼眸帶著幾分控訴。
垂眸看向她紅潤的唇,傅隨洲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啞聲問“薑韻,可以親你嗎?”
“緩解還要親嗎?”
“嗯。”
“那你親吧。”她軟綿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力。
緩慢覆上她的唇,低吟自唇間溢出,嬌軟綿綿,宛如鶯聲。
他眸色幽暗下來,落在尾巴處的大手換了地方。
薑韻下意識抬腳踢,狼尾很快圈住了她的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