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報喜不報憂,說疼那一定是很疼。
薑韻在商城扒拉了一通,乾脆拔了自己的兔毛給他按住。
看到她又拔兔耳上的炸毛,傅隨洲有些懊惱,早知道不裝了。
他感動地把人抱緊,埋頭在她懷裡蹭了蹭,“老婆,你真的好愛我。”
最舍不得的兔毛都拔給他了。
何途原本還想過來關心兩句,但是看到指揮官又是搖晃尾巴又是委屈親人的模樣,覺得自己還是不過去為好。
指揮官這副樣子,應該不想讓其他人見到。
郭佑被人銬住雙手帶走,傅隨洲也抱著薑韻上了星艦,幾個孩子立馬撲過來要媽媽抱。
見小兔子的注意力似乎要被分走,傅隨洲趕緊抬手撫住自己腦袋,“老婆,我頭疼。”
“怎麼又頭疼了,是不是毒入侵了?”薑韻抱住他湊過來的腦袋,動作溫柔地摸著他的狼耳。
她不清楚是什麼毒,但是剛才來的醫生似乎沒有很緊張,應當不是什麼很嚴重的毒。
“嗷嗷嗚。”狼崽崽們擠到兩人中間。
傅隨洲毫不猶豫地拎開,埋在薑韻脖頸處悶聲道“老婆,親一下就不疼了。”
“你”薑韻氣笑了,拍了下他的後背,“沒見過比你心機的狼。”
大灰狼的尾巴晃過來,尾巴尖還纏著紗布。
“嗷嗷?”小崽崽們擔憂的目光望過來。
薑韻把他們抱到懷裡,低頭挨個親親。
傅隨洲操作星艦自動飛行,伸手把黏人的寶寶們攬到自己懷裡來。
男人麵色冷酷嚴肅,大手摸了摸他們腦袋,“你們已經不是小狼了,抱著很重。”
“還有你小小兔,你媽媽兩個月的時候已經會自己喝奶了,你也要自己喝。”他目光溫柔地看著女兒說話,手指勾著她的小爪子,語氣卻頗為嚴肅,“用爪子抱。”
小小兔深信不疑,認真地點點頭,抱著奶瓶滾到旁邊去喝。
見他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薑韻仔細回憶了一下,她兩個月的時候明明隻會睡覺喝奶,哪裡會自己喝。
大灰狼就是欺負寶寶們小。
回到家,五個孩子就各自跑去玩了,小憨開了五個監控盯著。
薑韻拿了藥箱重新把狼尾巴包紮了下,見傷口處的黑色已經淡了,微微鬆了口氣。
還好那鼬鼠沒下死手,不然今天夠嗆。
“還疼嗎?”她仰頭看他,靠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腰。
傅隨洲低頭蹭了蹭她腦袋,“不疼,剛才是唬你的。”
“笨狼,不知道是什麼暗器就敢跑過來擋。”她摸著他腰間的肌肉,有些愛不釋手。
傅隨洲摟著她的腰拎到腿上抱著,正色道“笨兔子,難道讓我看著你受傷?”
他倒慶幸自己擋住了,不然哭鼻子的就是他的可愛老婆。
薑韻哼哼兩聲沒反駁,見他低頭要親,下一秒就變成了兔子。
傅隨洲目光頓了頓,笑著把她撈到手心,水平對視。
“慫老婆。”
小兔子跺了跺腳,兩隻前爪撲棱著哼氣。
“變成兔子也能親你。”他捧著小兔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尾巴愉快地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