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韻感覺自己心都拔涼拔涼的。
果然東西區的老大都一個樣,動不動就給人腦袋上抵把槍。
她深吸一口氣,“大叔,我餓。”
“你剛剛不是吃了?”慕朝華放下槍,抬手揉了揉狂跳的太陽穴。
薑海東這養的什麼女兒,來克他的?
薑韻眼巴巴地看他,眼睛裡就一個字,餓。
想到房間裡還有些糖,慕朝華轉身回去拿,薑韻立馬跟上去,再次撞上他的後背。
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
她捂住發紅的額頭,眼睛疼紅了,看起來確實傻呆呆的。
慕朝華緊抿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出去。”
“謝謝大叔。”薑韻接過糖,高興地邊吃邊跑出去。
慕朝華繃著臉,沉默地關上門,反鎖。
他才二十八,六子說了不老。
她憑什麼喊大叔。
薑韻吃完糖就睡下了,現在渾身臟兮兮的,想洗澡也洗不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歎了口氣,很快就安心睡了。
她現在還有用,他們這些人目前還不敢動她。
也是流年不利,就差兩百米到家,結果被擄了。
第二天,薑韻是被一陣槍聲吵醒的,男人捂著肩頭大步走進來,神情冷峻地看向她。
“大叔,你受傷了。”薑韻趕緊跑上前,嘴上關心,眼底卻帶著幾分看不太出來的幸災樂禍。
男人帶著鮮血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接著緊緊揪住,深邃眸子微眯,“薑小姐,你看起來很開心?”
“大叔,疼。”她眼淚汪汪地看他,踮著腳努力仰著腦袋朝他肩膀上吹。
看起來很賣力地給他吹傷口。
小嘴還是紅潤潤的。
慕朝華輕嗬一聲,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細腰,大步朝房間走去。
薑韻微微掙紮了一下,“大叔!”
摟著她丟到房間的沙發上,慕朝華扯開衣領扣子,結實的胸膛坦蕩蕩地露出來,沒什麼情緒起伏地輕笑道“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
他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肩頭,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痛,漆黑的眸盯向她的臉,沉重地喘氣,“你爹乾的好事,你來償還。”
“大叔,我什麼都不知道。”薑韻手指勾了下,扣住他的傷口,讓他更痛。
慕朝華神情依舊淡定,鮮血染紅了兩人的手和衣服。
他走到旁邊把醫藥箱拿過來,一把將她摟到大腿上,撈著小腿橫跨坐好,扣住她的腰身和手腕,命令的口吻道“幫我上藥,聽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