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成親後,基本上就不怎麼去上朝了。
一應政事全部交給了皇帝,眾臣們也不用再搖擺於皇帝和攝政王之間。
君墨臨每日就忙著搗鼓吃食,學怎麼逗女子開心,不然就是逮著薑韻那隻貓嫌棄地挼兩下,之後又跑去和薑韻說它壞話。
薑韻肚子四個月大時診出了雙胎,君墨臨在家裡哼了一整日的曲。
他夫人真好,生孩子都逮著雙數生。
晚上抱著人沐浴完,薑韻已經累到睡過去了。
這男人的勁兒,真的一天到晚沒處使,全使她身上了。
“夫人,再換一次熱水。”
君墨臨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黏糊糊地貼了下她的臉蛋。
薑韻趕緊搖頭,攀著他肩膀往上爬,呼吸微急,“你哪次不是湊雙?”
她才不信這種鬼話。
女子濃密卷翹的長睫搭在眼窩處,兩腮泛著淺淺的紅,唇嬌臉嫩,看著就格外誘人。
他低頭溫柔地親她,磨磨蹭蹭地把人扒拉下來一點,聲音誘哄道“好夫人,夫人最好了。”
“你彆想誘惑我。”薑韻瞪了他一眼,浸著霧水的眸滿是情愫,分明還沉浸在剛剛的滋味中。
君墨臨揚唇低笑,沉著氣息在她耳朵上咬了咬,“韻韻,是你誘惑我。”
大手托著她的膝蓋,他似是抱不住她,手微鬆,故意讓她落下去。
薑韻驀地抱緊他脖子,張嘴咬住他的肩膀,低唔了一聲。
怕她冷到,君墨臨抱著她坐回木桶的熱水裡,大手撫在她後背上,輕輕順著氣。
她的肚子如今已經有了明顯弧度,觸在掌心,讓人覺得格外的安心踏實。
“君墨臨,你好樣的。”薑韻伸手揪住他耳朵,“以前還說聽我話,現在都忘了是嗎?”
不是自己過於吝嗇,實則是這熱水都換了四五次了。
涼了換,涼了換,有他這麼鬨的嗎。
“夫人白日裡說的話我都聽。”他沉聲笑著把人抱緊,托著她身子,低頭吻上她的香肩,“但夜裡不好全聽。”
感受到他臂膀托舉的力氣,薑韻閉嘴不說話了。
說不過,打不過。
她安靜的時候總給人一種乖乖的感覺,讓人覺得稀罕又想欺負。
他側過頭,親了親她臉頰上淺淺的酒窩,“夫人,笑笑。”
“你得寸進尺。”薑韻惱羞地看他,察覺到他愈發膨脹的心思,雙手抓著健碩的胳膊低吟了一聲,眼底浮上水光,“君墨臨你彆”
“彆什麼?”埋頭在她頸窩處拱了拱,他猛地咬了口她的鎖骨。
水麵蕩開的漣漪漸漸停下來,隻剩下男人在耳邊的輕喘,微紅的眸望過來,緊接著纏住她的呼吸。
薑韻滿腦子空白,隻知道配合他親吻了。
裹著布給她擦乾,君墨臨抱著人回了屋內,薑韻有些驚奇地看他。
今日是單數。
“不困?”他輕聲笑著,給她穿上衣裳,之後拿乾布給她擦頭發。
“困了。”她急忙躺下。
怕她磕到腦袋,君墨臨趕緊扶住她身子慢慢躺下,“困了就睡吧。”
“夫君。”
“嗯?”
薑韻衝他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兩邊臉頰的酒窩格外的明顯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