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怕外麵的喪屍到時候進來傷到她,再加上自己空蕩蕩的,他隻好作罷,宛如一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欲言又止地看向薑韻,“同學,我們不熟,你不能這樣。”
她奇奇怪怪的,總是親他乾什麼?
薑韻抿了下唇,見他的腿又流血了,那股吸引人的味道很濃,惹得眸子微微泛起紅光。
把魚罐頭和麵包遞給他,她拉著他坐下,低頭繼續給他上藥。
酥酥麻麻的滋味蔓延,顧竹肆眸子閃了閃,手指不由地握緊成拳。
低頭咬著麵包,餓了幾日的肚子頓時叫囂起來,咕嚕咕嚕的,讓他不由地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
男人專心吃著,薑韻上完藥,故意戳了下他的小東西。
不給她看,她就越要看。
顧竹肆一整個哆嗦了下,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他麵色嚴肅地握住她的手腕,“同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會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但總是這般被調戲算怎麼回事?
而且她什麼都沒說,就隻光顧著占他便宜了。
像個女流氓,還是那種應該不會負責任的流氓。
薑韻眨了眨眼睛,甩開他的手,轉身把床上的床單扯下來,團吧團吧塞他懷裡。
他臟臟的,昨天都把床單睡臟了,歸他洗。
顧竹肆疑惑了下,見她指著上麵的黑點點,心領神會,“我去洗。”
走到一半他腳步頓住,轉身看向薑韻,“同學,可不可以借我件衣服?”
走路漏風真的難受。
薑韻去翻自己的小裙子,大方地分給他。
顧竹肆沉默是金。
最後終於翻到一條黑色的寬鬆褲子,他努力穿上,為了安全感,他的腰上依舊係著衣服。
這間屋子原本隻是一間普通的存儲室,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麵竟然打通了,有浴室,也有水。
他洗完床單,想到薑韻嫌他臟兮兮的,又迅速洗了個澡。
對比起外麵喪屍遍布的情況,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有吃有喝,有水有電,而且那些喪屍似乎都不過來。
晾好床單,他走去前麵,看到薑韻低頭在開罐頭。
她不悅地看著手裡的罐頭,似乎非常不滿這打開方式。
顧竹肆走過去幫她打開,神情不自覺地溫和下來,“我以後幫你開。”
她雖然看起來像大學生,但是行為舉止卻像小孩子,說不準是哪個長輩把這處房子留給她避險的。
薑韻安靜地吃了起來,顧竹肆蹲下身抬頭看她,“同學,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