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月子,時南庭又哄著薑韻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他好像不會膩,總是不知疲倦般。
薑韻一開始還會慣著他,但是為了他的身子,還是冷漠無情地定了規矩。
家裡都四個寶寶了,還不夠他帶的,天天這麼有精力。
薑韻的耳朵早就被治好了,但是時南庭每次情到濃時,還是會忍不住湊到她的左耳邊,努力訴說自己的愉悅和歡喜。
好像就是覺得她的左耳能聽得更加真切般,總是讓人忍不住紅了臉,想給他捶上兩拳。
日子不知不覺,家裡兩個小的都上小學了。
這些年,時南庭家裡公司兩頭顧著,薑韻鹹魚了幾年,也找了點事情做,用來打發時間。
無論是休閒娛樂還是事業,總要有點不一樣的新鮮事,不然生活就會無聊了。
好比今天和小姐妹們一起去做了臉部護理,順帶逛了下街,她就帶回來一堆戰利品。
吃的玩的用的,至於是用在誰身上那就不一定了。
快過年了,剛把東西拆完收拾好,外麵就飄起了鵝毛大雪。
她側頭看了會兒,聽到樓下的車子引擎聲,轉身下了樓。
男人披著黑色的長大衣,聽到噠噠的腳步聲,下意識抬起頭,眼底劃過內斂卻滿是柔意的笑。
他大步走上前,雙手張開,聲音沉穩低啞,“老婆慢點。”
“老公,你今天比平時回來的早。”女子撲進他懷中,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龐,“外麵下雪了,是不是很冷?”
微微彎腰將人完全撈入懷中,男人大手輕輕在她腰間捏了捏,“不冷,老婆暖和。”
“吃飯了嗎,我還沒吃。”薑韻抱住他脖子問,滿眼都是關心的神色。
“很巧,正打算邀請老婆共進晚餐。”他低聲笑著,側頭在她左耳邊道,“孩子們都送去爸那兒了,過年再送過來,在那之前,我都可以和老婆在一起。”
“你也舍得,上次是誰送過去三天就忍不住念叨了?”
“是我。”時南庭低聲笑,抱著她去了餐廳。
吃過飯,外麵的雪下得更大了,簌簌地往下落,天地間一片雪白。
在樓下散步消食了一會兒,時南庭牽著薑韻上了樓。
他習慣性地先往房間裡看了下,沒看到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老婆今天沒去逛街嗎?”
“去了呀,走的腳好累。”
“我等下給老婆按按。”
屋內有暖氣,時南庭扯下領帶,脫了大衣和裡麵的西服,拉開衣櫃正準備拿睡衣去洗澡,不經意翻到了藏在最裡麵的東西。
耳朵尾巴,包括身上那幾處該遮的裝備。
他遲疑了下,伸手拿出來比劃了下。
不是老婆的,是他的。
給他的。
他熟練地夾在睡衣裡麵,神色淡定地去洗澡。
聽到浴室的水聲,薑韻撇頭望去,冷漠老公今天沒把她一起帶進去。
該不會是不行了,怕她知道吧。
晚上輪流洗完澡,兩人腦袋挨著腦袋看劇,時南庭給她揉著小腿,身上溫度滾燙。
薑韻看了會兒電影有些倦,側身抱住他,手指輕輕戳了下他的腰,“老公,你今晚穿那麼多乾嘛?”
他平時都是裸睡,今天屬實保守了。
“老婆自己拆。”
他垂眸看向她的臉,依舊是白白嫩嫩的,明明都在一起十多年的,她好像不會老。
抓著她的手放在衣帶上,男人嘴角噙著弧度。
薑韻很配合地拆了,等看到那絲質的薄布,愣了下。
結實性感的胸膛。
燈光下,還能若隱若現能瞧出什麼。
她臉頰頓時一僵,接著通紅,“你這穿的什麼?”
時南庭十分自覺地把藏在枕頭底下的耳朵戴在頭上,歪頭看她,“老婆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