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帳暖,軟玉溫香。
聿長鬆不得其法,還把懷裡的小姑娘弄哭了。
被踹下床,他有些受挫地趴在床邊哄人,“韻韻,我錯了。”
“你是不是男人?”薑韻裹緊被子,紅腫著眼看他,滿眼惱意。
這天時地利都給他安排好了,結果他不會。
正常男人不應該都會嗎?
“你一哭,本王不敢。”他握住她的手,麵紅耳赤道,“你太軟了,我怕”
薑韻悶到被子裡麵,不想理他。
聿長鬆這下倒是不熱了,心拔涼拔涼的,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這下又得罪了。
但是也不能完全怪他啊。
她那麼小。
他又
聿長鬆慢吞吞地爬上床,扯了一角被子蓋自己身上,見薑韻掀開被子瞪他,小心翼翼道“韻韻,我冷。”
“你彆生我氣了,我明天就去找書看,等我們成親的時候,我一定沒問題。”
縱橫沙場都沒慫過,但是麵對薑韻,他真的慫。
她好難哄的。
事兒沒辦成,還白折騰了一會兒,薑韻現在想咬他。
見小姑娘還瞪他,聿長鬆心虛地抱住她,挨著她的小臉蹭了蹭,“就差那一點點,你彆計較,以後補給你。”
“我要回去了。”
“你回吧。”聿長鬆抱緊她,“我不攔你。”
薑韻剛要坐起身,就被一股大力擁緊,接著男人的大長腿也伸過來壓住。
她“”
“這麼晚了,我的腿有點不太好使了。”聿長鬆愈發挨著她的腦袋,啞聲道,“本王的床大,你還沒睡過。”
薑韻沒想過他會是這種無賴之人,手被拉著放到他身上,身子也被他緊緊抱著,一整個黏人。
他也不嫌熱。
“聽說王爺每次與我見麵後,都會把衣服燒了,是真的嗎?”她開始翻舊賬。
聿長鬆心底一咯噔,後背發涼,收緊手臂,“你彆聽石寬亂說,我就燒了幾件,都是不好看的衣服。”
“是嗎?”她仰頭看他,“王爺還要騙我。”
他急了,連忙解釋“就一開始燒了,後麵沒有,我錯了。”
“王爺能有什麼錯,幾件衣服而已。”
聿長鬆深吸一口氣,拳頭握緊。
明日,明日他要把石寬捶扁。
“我錯在不該利用你,更不該無端嫌棄你。”他態度端正起來,“我此生最後悔的便是此事。”
“韻韻,我錯得離譜。”他埋頭在她頸間,有些不敢麵對她,“你打我吧。”
犯了事的狗狗就是他現在這種神情,可憐兮兮的,讓人舍不得打。
薑韻拉開他的衣襟,低頭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仿佛要把之前所有的不滿撒出去。
聿長鬆怔愣地看向她,沒有阻止。
直到嘴裡有了淡淡的血腥味,薑韻才鬆了口,氣息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