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一夜,薑韻隻覺得腦袋大。
尤其是看到聿長鬆滿身的痕跡,衣衫不整地躺在她身邊,瞬間讓她清晰地回憶起昨晚乾了什麼。
一開始是被迫,但是後來過了子時,她反而精神起來,不依不饒地纏著他,聿長鬆成了被迫的那個人。
他身上那些,都是她後來的傑作。
見他睡得香,薑韻湊過去扒拉看了下,隻覺得有些慘不忍睹。
聿長鬆突然睜開眼,握住她的手,翻身過來,低頭沉聲道“夫人的酒品,確實是太差了點。”
薑韻不好意思看他,眨了眨眼,“是你讓我喝的,我沒有揍你已經很好了。”
“雖然沒揍,但是這些,可比揍我疼多了。”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夫人,想好怎麼補償了嗎?”
薑韻抿了抿唇,“你昨晚挺歡的。”
“是嗎?”他目光直勾勾地看她,“為夫費了好大的勁,才哄好夫人的。”
藥效過期,他什麼都做不了。
結果她不滿意了,抬手就拍了他兩巴掌。
雖說不疼,但他也算是受委屈了。
後來還是努力把她哄好。
越是提醒,各種回憶就越多。
薑韻閉上眼睛,抓被子蒙住腦袋。
“夫人怎麼不說話?”他把被子拉下來,認真看她。
薑韻欲哭無淚,“你今日不用上朝嗎?”
“上什麼朝,我這還沒消。”
他掀開被子給她看。
薑韻立馬閉上眼睛搖頭,“不成,真的不成。”
這是要命的事。
“給點東西補償我。”聿長鬆極為好說話道。
薑韻連忙問“什麼?”
“三十顆。”他語氣淡定道,實則獅子大開口。
薑韻隻覺得他誇張,還是配合道“夫君以後,老當益壯。”
聿長鬆目光幽幽地看她,“不會讓夫人失望。”
薑韻“”
薑韻也不為難他了,畢竟是自己先把人謔謔了。
想到他當初眼睛過了幾個月才完全好,她也實在不敢再讓他那麼哭了。
得了藥,聿長鬆立馬吃了一顆,之後心滿意足地找匣子把其他藥裝起來鎖好,誰敢動他就跟誰急。
薑韻看他直挺挺地到處晃,隻覺得沒眼看。
在他幽怨委屈的目光下,還是心軟地幫了下忙。
聿長鬆尾巴快要翹到天上去了,他就說夫人是最愛他的。
後來,薑韻沒有再生孩子。
聿長鬆排除萬難,在皇太女十二歲那年,傳位於她,自己退位當上了年輕的太上皇,在幕後輔政一年後,便徹底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