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寒沒有理會其他,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白容那清冷的身姿上麵。
白容在山莊養了一年,皮膚更是白皙得緊。且他一身白衣,眼上又蒙著白紗,那腰身更是盈盈一握,讓人看了忍不住浮想翩翩。
尤其是他那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卻絲毫未減。他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仿佛與世隔絕,卻又在不經意間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即使眼睛蒙著白紗,卻依舊擋不住他出眾的容貌和他那獨特的性格與氣質。
蕭楚寒的目光如炬,且非常淩厲,仿佛想要穿透那層白紗,直達白容深邃的內心。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眼前這人明明是第一次見,可為何心中雀躍呢!
“你叫什麼?”蕭楚寒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盯著白容,聲音聽不出好壞情緒。
白容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蕭楚寒會突然這麼問。他輕啟朱唇,聲音柔和而清晰:“在下白容。”
蕭楚寒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微微一動,似乎這個名字在他心中激起了某種漣漪。他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探究,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白容。”蕭楚寒輕輕重複著,繼續問道,“看你氣質非凡,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吧。”
白容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仿佛不想過多談及自己的身份。他轉而問道:“我們二人無意冒犯,王爺可否放我們兄妹前去?”
蕭楚寒目光一凝,沉聲道:“驚本王座駕,又耽誤本王送禮行程。難道,白公子就想這麼算了?”
“不知王爺想要我們兄妹二人如何?才肯罷休?”白容繼續追問。
“不如何。”蕭楚寒看了眼一旁怒氣衝衝的青鸞,“既然你們兄妹誤了本王送禮行程,就得隨著本王去解釋一二,省得那頭怪罪下來,本王不好交代。”
眾人一聽,有些唏噓,現如今能怪罪到王爺身上的人,恐怕沒有了吧。即使是當今聖上,也不敢如此。
不過,終歸是心腹,馬背上的沈何一聽立馬會意,趕緊翻身下馬,正步走到白容麵前,彎腰行禮,“公子,這邊請。”
他說著,示意一旁還愣著的屠山,“還不去那樹下把公子的醫藥箱給拿來。”
“哦哦我這就去取。”屠山趕緊跑到一旁的樹下,把白容的醫藥箱和行李取了過來,然後也恭敬的對著白容說道:“公子,請吧!”
這兩人的態度,把一旁還處於怒氣的青鸞看得一愣一愣的。什麼情況這是?
“公子,我們不能去。”
青鸞說著,剛想抽出軟刀,白容似有所感,抬手阻擋,“無妨。青鸞,出門在外,一切見機行事,不可莽撞。”
“可是公子”青鸞依舊不服。
蕭楚寒看著他倆,語氣淡淡:“本王也不欺負你倆,這位白公子既然有眼疾,那就跟本王一輛馬車吧!”
“不行。”青鸞一聽,眉頭又開始皺了起來。
“這是命令!”蕭楚寒冷聲道,然後就鑽進了馬車。
“公子,我扶你上馬車。”沈何上前一步,牽著白容,他看向一旁的屠山,吩咐道:“給這位小姑娘一匹馬。”
“有勞了!”蕭楚寒的脾氣,白容是知道的,所以不能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