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七零軍長的知青小嬌妻徐婉寧顧俊!
聽到這話,陶曼曼很想回應對方一句,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不是心甘情願到不想動手,而是打不過呢?
老實說,她認識阿寧這麼些年,一直不知道她竟然這麼虎。
莫非下鄉乾農活,真能讓人的力量無限變大?
這些思緒不過眨眼之間,陶曼曼做了個深呼吸後,便開始放聲痛哭。
“各位街坊鄰居,這丁家真的不做人啊!我知道我姐嫁進丁家一年多肚子還沒動靜,沒能給他們老丁家生個一男半女的,但他們老丁家也不能直接動手打人啊!你們是沒看到,我姐被打的滿身都是傷疤,躺在床上好幾天都動不了。”
“整整三天,我姐在床上躺了三天,他們除了每天早上給一個灰麵饅頭和一碗水外,根本不踏進我姐的房間,也不管我姐的吃喝拉撒!我姐在我們陶家時,那可是被我父母捧在心尖尖上疼愛的閨女,怎麼到了你們老丁家,吃不飽飯不說,還要被人拳打腳踢?”
“到哪兒都沒有這個說法!”
圍觀的街坊,很多跟丁家關係處的不錯,自然不會為陶家姊妹說話。
“哎呀,大家日子都是這樣過來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再說了,你姐沒能為老丁家生個一男半女的,本來就是她的不是,老丁家氣不過動手打幾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嘛。”
徐婉寧頓時用手裡的磚頭指著說話那人“我聽說你嫁進你婆家的時候,也是婚後兩年多才生孩子吧?怎麼著,那兩年間你也沒少挨揍吧?”
“聽她瞎說!她男人第一次動手打她,就被她娘家兄弟按在地上狠狠錘了一頓,從那以後再也不敢鬨事,這日子才能忍著過下去。她自己被打的時候都還知道找娘家兄弟幫忙,怎麼到了彆人家裡就是應該的呢?”
張瘸子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直接揭穿了這個人偽善的真麵目。
聽的徐婉寧真的很想給這個張瘸子豎起大拇指。
這人是個可造之材。
“哦,我懂了,原來是欺負我靜靜姐娘家隻有一個弟弟,沒有太多兄弟給撐腰啊。”
“曼曼,我記得我二哥的單位好像就在這附近,你去找我二哥,讓他給我大哥三哥四哥五哥還有六弟打電話,讓他們迅速趕過來給我靜靜姐撐腰!”
徐婉寧麵帶微笑地看著丁家幾姊妹“雖然我們徐家和陶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父親和陶叔叔那是過命的交情,靜靜姐跟我幾個哥哥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知道靜靜姐被人欺負了,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丁母眼瞅著陶曼曼就要跑出去了,連忙阻止。
“祖宗們,鬨歸鬨,可彆把事情鬨大咯!再怎麼說這也是咱們兩家人的事情,要是鬨到小龍單位,可不是平白讓人看笑話嘛!”
丁母見徐婉寧和陶曼曼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呼呼地威脅道“我可跟你們說,是你們姐姐自己生不出孩子,所以我們忍無可忍之下才動手的。我們動手固然不對,但你姐也不是全然無錯吧?”
“難道你們希望陶靜靜不能生育的事情鬨得人儘皆知嗎?”
“笑話!”徐婉寧將手中的磚頭用力往底下一扔,激起了一陣灰塵。
“難道生孩子是女人一個人的事情嗎?難道這個過程中不需要男人的參與嗎?你們憑什麼張口就說是我靜靜姐身體有問題?丁伯母,我敬您是長輩,所以好聲好氣地跟您說話,但您可彆把人當傻子!”
“陶靜靜生不出孩子,不是她的問題,難道還是我們小龍的問題了?”
這個時候,最佳吃瓜群眾張瘸子再一次發言了。
“我可聽說了,生不出孩子,跟男人的身體也有關係呢。東邊兒巷尾有一戶姓蘇的人家,就跟丁家一樣,娶了個兒媳婦進門,兩年肚子沒動靜,將人磋磨的差點打死。後來那女的不想忍了,主動跟他們離婚,為此娘家還賠償了一大筆錢呢!後來你們猜怎麼著?”
“張瘸子,你快彆賣關子了,快說說後來到底怎麼著了?”
“他們那個兒媳婦前腳離婚,後腳就重新找了一個條件更好的,三個月就有動靜了,三年時間,生了兩個大胖小子呢!他們兒子娶了一個二婚帶娃的,結婚三年,後麵這個肚子還是沒動靜。”
“你們想想看,如果不是姓蘇的兒子身體有問題,他前麵兒那個能三年抱倆,後麵這個三年沒動靜嗎?所以說啊,生孩子這事兒,學問大著呢!”
徐婉寧已經控製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大拇指了。
這個張瘸子是調動氛圍的一把好手,是天生的托兒,甚至不需要她主動叮囑,他就知道該怎麼讓他們的戲唱下去。
這個人可以發展一下,以後絕對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張瘸子注意到了徐婉寧朝著自己豎起的大拇指,說的更加起勁兒。
“我倒是覺得丁家這事兒做的不敞亮,都沒有確定生不出孩子是人家女方的問題還是他家丁振龍的問題,就對人家拳打腳踢,將人打得下不了床不說,連飯都不給送!”
“我聽說啊,丁振龍的工作,還有他兩個妹妹的工作,可都是人家陶家幫忙安排的呢,還有他們家這大院子,要不是陶家幫忙,他們哪裡住的進去?這不就是典型的端起碗叫娘,放下碗罵娘嗎?”
“要是我閨女被婆家這麼蹉跎,我鐵定跟他們拚命!”
“說的沒錯,我就是拚了我這條老命,也要找你們丁家討要個說法!”
人群中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怒吼聲,陶曼曼聽出來了,這是自家老娘的聲音。
果不其然,陶母從人群中擠進了丁家院子,陶父和陶程程,以及徐家一大家子但凡能出動的,此時都來了,原本還算寬敞的院子,因為十多個人的加入,頓時顯得逼仄了許多。
“曼曼,你姐呢?”
“媽,你可算來了!”陶曼曼的心理防線再次崩塌,對著陶母狠狠地哭了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