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母氣結,卻又束手無措。
正當她慌亂之際,隻聽徐婉寧慢悠悠地開口“要想我們徐家撤銷對你們的指控,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們能如實回答幾個問題,這件事就能到此結束。當然了,如果你們不願意配合,那我也隻能按照規矩辦事。”
“我好好的弟弟莫名其妙被人冤枉了,怎麼著也得證實他的清白,你們說是吧?”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黃玉婷率先開口。
事情的發展已經到了她不可掌控的程度。
她和程一鳴的事情一定不能被爆出來,否則她以後還怎麼談婚論嫁?
作為黃家女,她知道自己的處境,雖然表麵看起來風光,但她深知,她的父親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如果知道她這個女兒無法再婚姻上位他的事業添磚加瓦,她於父親而言便沒有了利用價值。
而她的母親更加現實,到那個時候,她的日子有多難過,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
徐婉寧很滿意黃玉婷的配合。
“你汙蔑我弟弟的清白,不像是提前做好的圈套,更像是臨時起意。你如實回答我,這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有人教你這樣做的?”
黃玉婷這會兒都恨死李倩倩了,要不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給她出餿主意,她何至於落得如此境地?還將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彆人手上,隨時都有爆發的危險。
再加上兩人本就沒有絲毫交情,她當然不願意為了李倩倩隱瞞。
“是有人指示我做的。比賽的時候,我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一步一步地引誘我犯了錯。”
黃玉婷將看台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你還記得那個你口中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
“記得,我記得一清二楚!”
徐婉寧將紙筆遞給她“那你畫下來吧。”
黃玉婷麵露難色,“我不會畫畫。”
無奈,徐婉寧隻好自己將李倩倩的畫像畫了下來。
哪怕之前已經從毛強軍那兒得知,李倩倩的右半邊臉頰有一道從眼尾連接到嘴角的傷疤,但徐婉寧在畫畫像的時候,還是沒有畫那道傷疤。
“是她,就是這個人!不過我印象當中,她的臉上還有一道很長的傷疤,她說是因為你留下的疤,所以她很恨你。”
黃玉婷的後半句話,語氣擺明了埋怨徐婉寧。
要不是徐婉寧不知道從哪兒招惹到了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今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而她,也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黃家大小姐!
黃玉婷埋怨的眼神太過熾烈,徐婉寧想無視都做不到。
但她並沒有在意,隻是將畫像遞給了黃母。
“我剛才聽到了你和黃玉婷的對話,是有人特意通知你了黃玉婷的事情,你認一認,通知你的人是畫像上的人嗎?”
“是她,就是她!”黃母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