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七零軍長的知青小嬌妻徐婉寧顧俊!
看著東子焦急卻又說不出話的模樣,徐婉寧到底還是沒有進去,坐在長廊的座椅上等著。
不大會兒工夫,老毛就在東子的攙扶下出來了。
看著瘸著一條腿,並且上半身纏了不少繃帶的老毛,徐婉寧神情複雜道“其實,今天也不是非見麵不可,老毛這個樣子,應該讓他好好休息才對。”
老毛在東子的攙扶下,在徐婉寧旁邊坐下,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沒事兒的嫂子,我也就是腿受了點傷,使不上勁兒暫時走不動道,其他的也就是包紮的嚴實了一點,但其實都是些皮外傷,不嚴重。”
“到底怎麼回事兒?我聽耀宗說,你是被人打了?”
老毛點點頭,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之前我不是說,我察覺到了趙玉芝和她的父親,似乎跟倭國人那邊有聯係,我們分開以後她再次接近我,就是想要從我這兒套取關於三輪汽車製造的一些相關信息,並且在大江村的時候,她卷走了我所有的錢財和我畫的圖紙偷偷溜走了嗎?”
徐婉寧點點頭“確實有這麼回事兒,你挨打,跟趙玉芝有關係?”
“回到京市以後,安子哥找過我跟我說過趙玉芝的情況,組織已經掌握了相關證據,將趙玉芝和她的父親管控起來了,不過要想定罪的話,必須得找到他們足夠多的證據。”
“所以我一直在暗中搜羅證據,在這個過程中,被趙玉芝的家人打了。主要是她的幾個哥哥一致認為,是我誣陷了他們父女倆,並且使了點手段將他們父女倆送去了監獄,所以看我不爽。”
東子插嘴“那照這麼說的話,趙家除了趙玉芝和她父親外,其他人都不知情?否則也不會冒著風險打老毛,還將老毛打的這麼嚴重。”
徐婉寧卻搖頭“未必。也有可能他們知情,卻沒有參與,之所以打老毛,一來是為了報仇,二來,也是轉移視線,好讓人不懷疑到他們身上。”
但是,趙玉芝和她的父親都已經被定罪了,其他人也有嫌疑,肯定是要接受組織的調查,並不是他們打一頓人就能洗清嫌疑的。
“嫂子,我挨打這事兒就不說了,說來說去也沒什麼值得討論的。既然今兒見到你了,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跟你商量商量。”
“嗯,你說。”
“要製作三輪汽車,是你提出來的,並且我們最初的圖紙之類的也都是你的。所以,你對這方麵肯定有所研究吧?估計耀宗也跟你說了,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平台期,很長時間了,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嫂子,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幫我們看看,我們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並且指導一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林耀宗語氣驕傲“放心吧,我姐肯定能幫我們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姐做不到的事情!”
徐婉寧“我謝謝你!”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誠摯道“坦白講,關於三輪汽車的研究製造,我肯定沒有你們倆懂,就算我去看了,也未必能看出原因來。專業的事情,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聞言,林耀宗的臉瞬間耷拉下來了“我們想過找滬省製造廠的廠長,但問題是,預約的時間都在半個多月以後了,這得耽擱多少工夫啊。”
而且,滬省的製造廠也沒有製作過三輪汽車,這個領域完全是空白的,就算他們來了,也未必能看得出問題所在。
已經完成大半了,難道真的要在一個小問題上一直卡著?
徐婉寧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耀宗,你把你們現在遇到的解決不了的問題,詳細地寫下來給我,我回頭翻一翻書,萬一書中有相關的信息,咱們也能利用起來。”
徐婉寧所謂的翻書,自然是在空間的電腦裡查資料了。
後世的汽車製造業已經十分成熟了,三輪汽車,電動三輪車的品牌更是數不勝數,將後世的先進知識用來解決八十年代的問題,應該不算太難。
林耀宗狂點頭“好,我等會兒回去就開始整理問題。”
“老毛,那你先好好休息,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說。”徐婉寧安慰道。
東子問道“兄弟,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酒樓實在是太忙了,我就算是想照顧你也分身乏術。但是你傷著一條腿,估摸著……”
“我可以,你不用記掛我,有人照顧我的。”
老毛看到走廊上有人快步走來,開始催促東子“嫂子也生著病呢,快點讓嫂子回去休息吧,我這兒沒有大礙,等回頭我好一些了再去看嫂子,還有你,酒樓還等著你呢,快回去吧。”
東子三人被老毛無情的攆走了。
徐婉寧走了幾步路,感覺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回頭看,果然看到剛才跟她迎麵走過的那位女同誌,進了老毛的病房。
老毛的反常就是從看到這位女同誌開始的。
想必,二人之間應該有點什麼關係。
如果能發展成革命友誼就更好了。
“我們走吧,讓老毛好好休息。”
徐婉寧回到病房後,大伯母和二伯母都來了。
徐母見她回來,便道“讓你大伯母和二伯母先陪著你,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媽,那您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徐婉寧本想坐在凳子上,陪兩位伯母聊聊天,但是卻被大伯母態度強硬地要求躺在病床上。
“按理說,小月子也至少得坐一個月才能堪堪將身體養好,你三哥結婚這幾天,你沒少跟著忙活,現在好不容易空下來了,可彆再到處亂跑了,先把身體養好才是首要的。”
“知道了大伯母,我一定好好臥床靜養。”
知道伯母是擔心自己,徐婉寧自然不會不識好歹。
二伯母等徐婉寧躺下以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阿寧啊,二伯母有件事兒想拜托你。”
“二伯母您直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