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七零軍長的知青小嬌妻徐婉寧顧俊!
徐家在京市的圈子裡,那可是屬於第一梯隊的,徐家都認為這事兒不算事兒了,其他人還能怎麼說?
“可是,那個張文婷也沒有念過書,咱們婷婷好歹是華清大學的學生呢。再一個,同樣都是徐婉寧的店,張文婷是徐婉寧的嫂子,咱們婷婷隻是一個同學,關係有親疏遠近,我還是覺得不合適。”
湯父無奈“你呀,現在已經開始用有色眼鏡去看徐婉寧了。人家孩子對你足夠可以了,成衣店新出的旗袍,都給你送了一份兒,要不是人家真將咱家婷婷當成好朋友了,還能輪得上你?你今天說那些話,確實不大合適。”
湯母後知後覺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當著湯婷的麵她礙於母親的麵子不好承認錯誤,但對著自己的愛人,沒啥不好說的。
“總而言之,還是先看看婷婷之後怎麼選吧。我希望她前往不要犯糊塗!”
等湯婷回到精品店的時候,才發現陳巧巧已經去了統一小食鋪。
不過既然湯婷回來了,陳巧巧自然是跟著湯婷一起回了精品店。
“婷婷,你跟家裡人聊得怎麼樣?”
湯婷耷拉著臉“全都被你猜中了!我媽她,竟然真的怪婉寧,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婉寧才好了!”
陳巧巧笑笑“這個很正常,畢竟伯母是站在母親的角度替女兒擔憂。相信婉寧也能理解。不過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湯婷搖搖頭“我還沒有想好。我爸的一句話點醒了我,就算我不去工作,自己做點小生意,我能承擔得起虧本嗎?如果到時候虧本了,我沒有了收入,積蓄也花完了,我以後該何去何從?”
“這些問題,我之前都沒有考慮過,實在是有些太想當然了。我這幾天先想想,等過幾天見到婉寧以後,再問問她的意思吧。”
陳巧巧點點頭“嗯,遇到拿不準的事兒,咱們就跟婉寧好好商量一下,她肯定能給我們最中肯的建議。說起來,我覺得有點對不起夢夢。”
話題突然引到了穀夢身上,湯婷有些不理解“跟夢夢有什麼關係?”
“咱們倆都在京市買房了,但是卻沒有人通知夢夢一聲,她會不會覺得我們排擠了她?”
湯婷沉默片刻,才說道“巧巧,穀夢的情況跟我們倆不一樣。”
“我本身就是京市人,所以畢業以後分配工作,我也隻會分配到京市的工作。你和穀夢,大概率是要回原籍的。”
京市就這麼大,能空缺出來的工作崗位也是有限的,而每年考上大學的人有那麼多,總不能全都留在京市給安排工作吧?
而且,很多人其實都更想回到自己的家鄉,為家鄉的建設添磚加瓦。
陳巧巧和穀夢的情況又有些不大一樣。
陳巧巧和家裡人鬨掰了,她往後肯定會留在京市,而不是回冀省,所以她買了房子,可以將放在學校的集體戶口遷出來,落在房子的戶籍上,如此一來,她也算是京市人了,畢業以後分配工作,京市的單位會優先選擇她。
穀夢的家境雖然算不上富裕,但家裡氛圍很好,她跟家裡人的感情也很好。
就拿積蓄來說,她們三個人掙得基本一樣,湯婷花錢手撒,還剩六千五,陳巧巧給了母親兩千塊錢的“買斷費”,還剩五千多,而穀夢手裡,如今最多隻有三四千塊錢。
倒不是她花錢大手大腳,是她每次分到錢以後,就要往家裡寄至少一半回去,所以她的積蓄是三個人裡麵最少的。
穀夢對京市沒有歸屬感,再加上沒有特殊的事件讓她想要留在京市,她將來回老家的概率最高。
“不過你說得對,咱們畢竟是好朋友,這事兒還是得告訴夢夢一聲。”
穀夢的村子裡沒有安裝電話,打電話找她有些不方便,湯婷和陳巧巧決定,明天早上郵局開門以後,就直接給她拍電報。
雖然比打電話麻煩了一些,但又比寫信方便很多。
而此時,徐婉寧也沒有閒著,她剛和餘老板電話聯係了。
餘老板花了三萬塊錢,從徐婉寧這兒買到了洗護三件套的配方,又花了點小錢買了洗潔精的配方。
這筆錢,餘老板早就賺回來了。
洗護三件套主要是出口國外,因為價格相對比較貴,所以在國內的市場還沒有完全打開。
即便是在京市,徐婉寧推廣了一段時間,賣出去的數量也不算太多。
沐浴露可以用香皂代替。
一瓶沐浴露的價格,可以買二十多塊香皂了。
雖然沐浴露的使用效果確實要比香皂好很多,但這種消耗品實在是太貴了。
就連京市都是如此,就更彆提其他地方了。
畢竟華國才剛剛改革開放幾年,百姓才剛剛勉強滿足饑飽的問題,一下子花這麼多錢來買一個不是必需品的東西,很多人都不舍得花這筆錢。
而洗發水,也有更便宜的替代品,為什麼非要選這個價格貴的呢?
這個時代的人,可沒有什麼品牌效應。
之前餘老板答應了徐婉寧,將京市的市場給她獨家銷售,但後來餘老板才發現,除過滬省之外,其餘省份加起來的銷量,也沒有京市多。
雖然出口國外,已經讓餘老板掙了一大筆錢,但他還沒有賺到盆滿缽滿的程度,最重要的是,他還想打開華國內部的市場。
嘗試過很多次都失敗了,無奈之下,餘老板隻好再次找上了徐婉寧。
按理說,他給錢,她出配方,這是一錘子買賣,徐婉寧根本不用考慮售後問題,但她有意要跟餘老板交好,給他出點主意也未嘗不可。
“你是說,讓我再花錢買配方,嘗試研究出新產品?”
“不不不,不是花錢買配方,而是咱們倆合作,一起研究新產品。我出配方,你出機器和生產線,至於前期研究需要用到的錢,咱們五五開怎麼樣?”
跟徐婉寧合作這件事,餘老板之前壓根兒就沒有想過,現在更是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