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男開始把巧英外衣脫掉,她沒有反抗,就在乞丐男快要得逞之際,巧英的大腦突然清醒。
她意識到自己這樣很危險,努力克製這種情緒讓自己恢複理智。
巧英掙紮著坐起來,佯裝說肚子疼,乞丐男去給她倒熱水。
趁著乞丐男去廁所的間隙,巧英拚命掙脫了繩索,拿起桌上的酒瓶放在身後,趁其不備砸向乞丐男,乞丐男應聲倒地,巧英迅速逃離了房間。
她跑到酒店大堂,拜托服務員幫她報警,回想到剛才驚險一幕,尤其是對乞丐男竟然有了些許好感,這是她不能原諒自己的,還好及時清醒。
坐在酒店大堂沙發上的巧英瑟瑟發抖,不一會兒,警察叔叔到場,巧英像見了親人一般嚎啕大哭,她知道自己得救了,安全了。
警察叔叔趕到房間時,乞丐男還倒在地上昏睡,怎麼晃也不醒。巧英嚇得哭著問,“他不會死了吧?”
這一喊,把乞丐男喊醒了,他摸了摸頭一臉懵圈的看著眾人,“怎麼了?警察叔叔,我犯什麼事了?”
看來那一酒瓶子被砸得不輕,直接砸壞了腦子,平靜下來的巧英把事情的經過和警察叔叔說了。
不一會兒,乞丐男清醒,他用要殺人的眼神看著巧英,“你出賣了我?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出賣我。”
說著還想上前動手打巧英,巧英厲聲道,“你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否則你將會一錯再錯。”
警察叔叔把乞丐男帶走,他回頭對巧英喊,“你會來看我嗎?我等著你。”這家夥難道是愛上巧英了?巧英心裡也是五味雜陳。
警察叔叔給劉文成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人,劉文成接到電話一臉不忿,咋地?開房被帽子叔叔抓了?這個臉我可丟不起。
“彆胡說八道,快點過來接你家屬。”帽子叔叔對巧英說,“你這男人真夠嗆,讓他來還不情願,你們夫妻感情怎麼這樣!”
巧英對劉文成很失望,自己兩天沒回家,他連個報警電話都不打,不愛就不在意。
沒辦法,警察叔叔了解完情況,做好筆錄後,把巧英護送回家。
一進門,滿屋子狼藉,劉文成不在家。平平見巧英回來,跑上前擁抱,說劉叔叔在家發火,還把電視也砸了。
巧英給劉文成打電話,讓他火速回家,否則民政局見,劉文成正有此意,見就見。等他回家,看到巧英紅腫的眼,劉文成冷嘲熱諷,“喲,這兩天挺累啊!是不是沒睡覺?”
“你知道我這兩天經曆了什麼嗎?”巧英委屈的哭,“我差點命就沒了…”
劉文成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他跑去問帽子叔叔,叔叔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劉文成倒吸一口涼氣,內疚到不行,回家好一頓給巧英道歉。
巧英問為什麼砸電視?
“我看球輸了,氣不過就把電視砸了,”劉文成撒了謊。
表麵上巧英不追究他的過失,可心裡已有了芥蒂。
這件事算是過去了,巧英又回歸到生活中,隻是她經常想起那個乞丐男,其實他也是個苦命人,如果有人拉他一把,可能他的人生就能改變。
帽子叔叔突然找到巧英,勸她去看看乞丐男,說他這段時間表現不好,有抑鬱自殘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