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湖縣,梁風揚見識到的是唐丹青相對簡單的一麵,當時唐丹青人在他鄉,身邊的依靠無非就是花蝶,如果不是有梁風揚鼎力幫忙,不知道會遇到多少麻煩。
當時,她是無助的,甚至有點可憐兮兮,就猶如是一個落難的豪門大小姐。
而此時就截然不同了,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大都市燕津。
唐丹青是誰?她是燕津最頂級的商業帝國唐氏展望集團的大小姐。
在這裡,唐丹青可以儘情的高貴,儘情的驕傲,儘情的揮霍,她可以儘情去做想做的事。
梁風揚就不同了,他初來乍到,正準備發揚狂野風格,披荊斬棘!
可以說,梁風揚在燕津已經有了強大的人脈,那就是唐丹青,隻要唐丹青願意幫她,發起力來,能擺平在常人看來很不可思議的事。
也可以說,梁風揚在燕津還沒有什麼人脈,因為除了唐丹青這層關係,他還沒有和任何其他頗有能量的人有什麼交往。
以後遇到了什麼事,不能一直麻煩唐丹青,除了利用自己的彪悍外,他還要不斷編織自己的關係網。
梁風揚很相信,唐丹青也是這麼想的,如果他的表現出色,在唐丹青心裡的評分就會越來越高。
達到了95分,就能得到唐丹青這個高貴美麗的豪門大小姐了。
再次碰杯,梁風揚朝花蝶看去。
花蝶輕皺眉頭:“你少看我,你的那眼神,就好像要使壞的樣子。”
“不是想使壞,是想讓你幫個忙,有人托付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非你出馬不可。”梁風揚說道。
“是嗎?那你說。”
不單是花蝶,就連唐丹青也來了興趣,她們兩個都很想知道,是什麼人托付了梁風揚什麼事。
容不得馬虎,梁風揚把醉仙食府的杜碧彤,被老鄉好友貓姐找老千阿東,千去五百多萬的事情很詳細說了出來。
然後梁風揚又說:“花蝶,在清湖縣時你說過,你是很頂級的老千,你的千術出神入化,而當時你在我的麵前表演的千術也的確很神奇,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戰勝阿東?”
“梁風揚,你很懷疑老娘的千術?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正規賭場,都是有專門的博彩協會監管,擁有世界最頂級的監控設備,一旦出千,後果非常嚴重,哪怕是水平非常之高的老千,也未必敢出千。
而我,以前就在澳門某賭場出過千,而且沒被抓住,而我,以前也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出過千,也是沒被抓住!阿東算個什麼東西,儘管我還沒見到他的千術,可我已經能打包票了,我千他,就像是遛狗那麼容易。”花蝶傲嬌說。
果然是高,而且非常高。
在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大賭場出千,那可不是一般老千敢做的事,除非是活膩歪了。
梁風揚毫不懷疑,剛才花蝶不是在吹噓,她說的都是真的,恐怕在花蝶的心裡,阿東不過也就是一條狗的水準了。
可能怕梁風揚不信,唐丹青說:“風揚,剛才花蝶說道的話不虛,她的確在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出過千,尤其是在澳門那次,她玩梭哈出千,靠千術贏了數百萬美元,後來賭場感覺到不對頭,認為那把牌太可疑,調出了監控,最終確定她就是出了千,就等著她下次過去抓住她,可她再沒去過。”
聽到唐丹青如此說,梁風揚就更相信花蝶的千術超級一流了。
而且梁風揚也相信,花蝶在澳門或者拉斯維加斯的大賭場出千,不是為了贏錢,隻是想挑逗一下那些在全世界來說都最頂級的大賭場。
挑逗成功,花蝶很愉快,賭場很鬱悶。
梁風揚很豪放地笑了起來,他真是樂壞了,笑了快有三分鐘才控製住:“花蝶,你真狡猾。”
“我必須狡猾點啊,而且在澳門那種地方出千,隻能出一次千,如果故伎重演相當的危險!
我的師父,也就是教我千術和開鎖技能的偏門祖師爺說過,哪怕你對自己的千術自信到了極點,也休要想著去澳門或者拉斯維加斯的正規賭場出千,否則會痛悔終生。
可我就是不信啊,於是我就去做了,後來也了解到了賭場方麵的反應,的確很危險。那幾個賭場的大佬,鼻子都快被氣歪了,糾集了人手槍械,就等著弄住我狠狠修理呢!”
花蝶的表情非常精彩。
梁風揚蠢蠢欲動,他都有點想向花蝶學習千術了,而且以前在清湖縣,花蝶就說過,他的那雙手很修長,非常適合當老千。
他學千術,並不是想靠千術謀生,隻覺得這的確是門技術,而且非常的好玩。
眼下最重要的是,設局把杜碧彤輸掉的錢都給千回來,給杜姐出氣的同時,算是給貓姐那個黑心女人一次沉重打擊。
同時他也能分到一筆錢,手裡的錢多了,投資給杜碧彤,就能多得到一些醉仙食府的股份。
“花蝶,有你出馬,貓姐必然會輸個底朝天!我堅決相信,貓姐身邊那個阿東,絕對不是你的對手。”梁風揚說道。
花蝶吃了一口菜,仰頭看了一下天花板,然後笑眯眯說:“我剛才隻是告訴你,我的千術很高,可我並沒有說,我要幫杜碧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