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路和蕭鴻舟,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同時彼此也存在競爭,一起撈過錢,也對立過,拋開生意的私交,算是還可以。
這次出現的事太特殊,為了避免火藥味,剛才他們兩個倒是沒怎麼交流。
以前唐天路和蕭鴻舟就因為生意合作的事,幾次爭吵過,雖然沒動過手,但也起過衝突。
好在他們兩個都沒怎麼記仇,該合作了還是合作,該競爭了還是競爭。
假如真動起手來,唐天路必然不是蕭鴻舟的對手,因為練過多年洪拳的蕭鴻舟,可以算是高手。
有一點也是肯定的,就算蕭鴻舟的鼻子氣歪了,他的拳頭也不敢輕易落到唐天路的身上。
否則,唐氏戰車,將會將他碾壓,真到了那個時候,他那智謀出眾的醜媳婦,也休想救他的命。
至於唐丹青和蕭秋楓,更是一句話都沒說。
唐丹青甚至懶得用正眼去看蕭秋楓,而蕭秋楓倒是瞟了唐丹青幾眼。
每次瞟過她,蕭秋楓都會在心裡感歎,啊,你真是太美了,啊,我太想讓你做我的老婆了。
一路上開車,花蝶的心情非常複雜,有幾次都衝動到了把車停到路邊,打電話給梁風揚,好好聊一聊。
可這個時候,的確很不適合給梁風揚打電話,如果因此將他暴露,就太對不起唐丹青大小姐了。
終於到了唐家彆墅,花蝶對這裡已經非常熟悉,可這次過來,心情隻能用抑鬱來形容。
花蝶來了,可以切入正題聊了,蕭鴻舟和彭蘭等這一刻,已經很久。
花蝶剛坐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她的臉上,給她帶來一片滾燙。
才女彭蘭智商和情商超凡,她當然是個察言觀色的好手,看到花蝶的臉紅成了這個樣子,她心說,花蝶,也許你裝不了多久了。
彭蘭已經很想開口質問花蝶,可這裡是唐家,在唐天路和魏茵還沒開口時,她不能先一步開口問,有的時候急著朝前衝,反而是落了下風。
作為唐家掌門人,唐天路第一個開口問起來:“花蝶,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情況,所以你必須老實交代。
我現在很想聽到你親口說出那個自稱狂龍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曆。
如果你隱瞞,我會狠狠懲罰你,彆以為你和丹青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就不敢對你下狠手。皮鞭,手槍,用到你的身上,也不算奇怪。”
花蝶必然很恐慌,她知道,唐天路是個說到就能做到的人,憤怒至極的情況下,用皮鞭抽死她都有可能。
更要命的是,花蝶並不清楚,神通廣大的唐天路,都掌握了什麼情況,莫非已經知道了清湖縣有個梁風揚,然後梁風揚已經到了燕津,並和唐丹青有了聯係?
到底是如實交代還是硬抗下去?經過短暫的心理鬥爭,花蝶決定硬抗。
“老板,狂龍的確是我的朋友……”
花蝶剛說到這裡,唐天路的耳光就已經扇到了她的臉上,花蝶的身體搖晃了一下。
並沒有從椅子上翻滾到地上,她的鼻孔沒出血,可嘴角的血已經流出,可見剛才那個耳光很重。
看到花蝶挨了打,唐丹青生氣說:“爸,你是不是瘋了,事情還沒問明白,你打花蝶做什麼?哪怕你是她的老板,也不能對她這麼凶啊!”
“丹青,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是否太過於嚴重,我的心裡也有數,就算你和花蝶私交很好,現在你也不要給她求情,除非你的心裡有鬼。”
“你的女兒我,心裡很坦蕩,我壓根就沒有什麼神秘男友!”
唐丹青的話,所有的人都聽到了,自然也包括,已經和梁風揚有關交鋒的魯劍棠。
魯劍棠甚至是想到了梁風揚在森林公園,大喊他老白毛時囂張的樣子。
在魯劍棠的心裡,梁風揚的功夫蓋世,飛刀出神入化,更是無比的狂傲,那種狂野的氣息,令人無法模仿。
神秘男友的說法出自蕭鴻舟和彭蘭之口,唐天路和魏茵都不是那種隻聽一麵之詞的人,都很是擔心誤會了女兒。
“花蝶,既然狂龍是你的朋友,那你現在能聯係上他嗎?”唐天路憤懣說。
“很抱歉,老板,我聯係不到他,因為他那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都是他聯係我,我根本無法主動聯係到他,也許他現在人已經……”
“說下去。”
“也許他現在人已經不在燕津,他以前對我說過,有的時候,他一天會換兩三個城市,也可能到很偏僻的小村住一段時間,簡單說就是,天大地大,四海為家,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聽起來很懸,剛才花蝶說的話,很容易蒙住人。
唐天路和魏茵都很為疑惑,剛才聽女兒說,她壓根沒有什麼神秘男友,再聽花蝶這麼說,就好像,狂龍和他們的女兒,沒什麼關係,不過就是花蝶的一個浪子朋友。
蕭秋楓的母親彭蘭開口了:“老唐、茵子,我有話說。”
“彭蘭,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唐天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