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浪已經躺到了房間的床上,麵色沮喪看著天花板,用心回想他和梁風揚交手的情景。
他真的不敢相信,梁風揚的出手速度能快到讓他看不清楚,如果他的父親還活著,恐怕也會對梁風揚的出手速度感覺到震撼。
賀初夏將勁武館的兩個高手黃開和趙世東叫到了身邊,其中黃開是傳統功夫高手,趙世東是個格鬥高手。
以前黃開大都是在國內混,而趙世東以前很多年都在鷹醬,輾轉於鷹醬各大都市,走的是灰色軌跡。
儘管他們兩個的功夫不及原來勁武館的館主司徒翰海,但也可以歸入頂級高手的行列。
“你們兩個來判定一下,梁風揚的功夫到底是什麼級彆?”賀初夏說。
“少有的巔峰級高手。”黃開說。
“我倒是不認為,梁風揚的功夫有多可怕,通過我以前在鷹醬打黑拳的經驗,兩個人交手,有著諸多的偶然性,未必是實力強的人就一定能勝出,比如當時,司徒少爺如果因為某些人或者某些事走神,就非常有可能中招。”趙世東說。
“世東,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梁風揚是個例外,直覺告訴我,他的確是個少有的巔峰級高手,司徒少爺不是他的對手,你和我也不會是他的對手。”黃開說。
趙世東的骨子裡很有傲氣,他承認功夫界有不少人是他對付不了的,但他並不認為,梁風揚的功夫能高過他,所以聽到黃開的分析,他的心裡很不爽。
所以他的臉色越發的陰沉,恐怕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和梁風揚打一場。
“黃開,按照你的分析,你認為,如果瀚海還活著,會是梁風揚的對手嗎?”賀初夏說。
“恕我直言,哪怕是司徒館主還活著,也不是梁風揚的對手。”黃開說。
賀初夏微微愣了愣神,並沒有明確表態,但趙世東卻是勃然大怒:“黃開,你簡直就是信口雌黃,梁風揚不過就是個無名小輩,你這一下子就把他捧到天上去了。”
“世東,你也不用激動,如果你不服,你可以挑戰梁風揚,我相信,他絕對有膽子來武館和你打,你和他帶多大的賭注,他都不會有意見。”黃開說。
“我正有此意。”趙世東憤然起身走出了房間,找司徒羽浪要梁風揚的手機號去了。
黃開看了看賀初夏,無奈說:“世東還是那麼容易衝動,如果他挑戰梁風揚,他必敗。”
“沒關係,既然他不服,就讓梁風揚修理他一頓好了。”賀初夏說。
“初夏,聽你的意思,你也相信梁風揚是個功夫蓋世的人了?莫非你有結交他的想法?”
“如果梁風揚的功夫強悍到能打敗鬼影手,就算結交他這個朋友,又何妨?”賀初夏說。
黃開微微點了點頭,儘管他能肯定,他和趙世東都不會是梁風揚的對手,卻無法肯定,梁風揚是否能打敗鬼影手。
因為鬼影手的功夫,非常的詭異強悍,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已經達到了巔峰,很難對付。
趙世東從司徒羽浪的手裡拿到了梁風揚的手機號,又來到了賀初夏和黃開所在的房間,然後,當著他們兩個的麵撥通了。
此時梁風揚正在杜碧彤和林雨荷的陪同下吃菜喝酒,看到來電是個陌生號碼,當下就能肯定,絕對是勁武館的人。
梁風揚的嘴角露出清冷的微笑,隨手就接了起來,充滿挑逗的聲音:“請問,你是想挑戰我嗎?”
趙世東的心裡本來就有火氣,聽到梁風揚發出的這種讓他不好去形容的聲音,胸中的火氣更盛:“是的,我是勁武館的趙世東,我要挑戰你。”
“賭注多少?”
“50萬。”
“你真窮,賭注才50萬?你也不嫌丟人?”梁風揚說道。
趙世東並不是個多麼有錢的人,以前賺過不少錢,可也花出去不少錢,比如為了償還鷹醬一個女人的情債,他就付出了1000多萬。
而他現在的存款,也不過就是100萬左右,提出50萬的賭注,已經算是很多。
剛才梁風揚的嘲諷讓他很痛苦,也讓他的聲音隨之變得猙獰起來:“那你來說,賭多少?”
“200萬!”
“梁風揚,你可真是個小人,不敢和我打,就明說,不用提出那麼高的賭注。”
“我的確是個真小人,可我如果不敢和你打,連一分錢的賭注都不會提出來,既然要和你賭200萬,那就是不怕你,當然,如果你沒錢,就不用逞能了,免得輸掉了200萬以後,連生活都成了問題。”梁風揚冷笑說。
趙世東的確很為難,因為他沒那麼多錢啊,很無奈地朝賀初夏看去。
賀初夏對著他點了點頭,那意思已經很明白,讓他隻管答應就行。
趙世東有了底氣:“沒問題,我和你賭200萬,晚上九點,如果你有膽量,就來勁武榜。”
“我會去的。”梁風揚說道。
趙世東非常興奮,哈哈大笑起來,可賀初夏和黃開卻都笑不出來。
“初夏,你放心,我不會輸的,我不但要狠狠打梁風揚一頓,讓他至少修養三個月,還會贏他200萬!”趙世東說。
“如果你輸了,200萬的賭注算我的,如果你贏了,那麼贏來的錢,算你的。”
賀初夏對勁武館的人很夠意思,所以她的口碑很好,很有威信,一個不過三十歲的女人,能做到這一點,非常不容易。
醉仙食府,梁風揚和林雨荷、杜碧彤已經吃過了飯,梁風揚叼起一根煙來,掏出了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