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夜空繁星點點,市區的霓虹蓋過了星光,而海邊的夜空,卻是繁星璀璨。
梁風揚和花采倪坐在海邊,看大海,看星空,就好像天與地的距離很近,人蹦跳起來就能把星星捏到手裡。
依偎在梁風揚的懷裡,花采倪甚至想到了小時候父母給她講的童話故事,身心都很成熟的花采倪,忽而就變得幼稚起來。
“如果你很愛一個女人,你會陪她到月亮上去嗎?”
“會啊。”
“你會采摘天上的星星,放到她的手裡嗎?”
“會啊。”
“那你帶我去月球吧!”
手機響起,梁風揚沒有理會。
約莫十多分鐘後,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公孫滿樓打過來的。
“公孫少爺也許已經知道我離開雲水,到了銀海。”
“或許吧。”
花采倪說著。
梁風揚回撥過去,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剛才忙什麼呢,連電話都顧不上接。”
“和采倪親嘴兒。”
“誰?”
“杏林女王花采倪。”
“哦……”
公孫滿樓和花采倪雖然不是戀人,但也算很熟悉,而剛才聽到從梁風揚的嘴裡說出的采倪兩個字,公孫滿樓卻無比的震撼,他的心肝都隨之顫抖起來。
梁風揚,你和花采倪果然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不知道花采倪是不是已經把我以前苦苦追求她的事告訴你了。
我甚至跪在她的麵前,苦苦哀求她收下鑽戒,可她卻把鑽戒給扔到了地上,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
如果讓你知道了這些事,我豈不是太沒麵子了嗎?如果你開始在心裡鄙視我,我就更不好和你相處下去了。
處在同一位麵的人,更容易在意對方的分量,更容易變成朋友。
所以公孫滿樓很擔心鬨到最後,他會比梁風揚低一個層次,然後接連不斷悲催。
“你很吃驚?”梁風揚微笑說。
“我有什麼好吃驚的。”
“那就好,哦,你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請你來公孫彆墅做客,明天中午過來吃飯,如何?”
“好。”
梁風揚痛快答應了。
剛才公孫滿樓說的話,花采倪基本都聽到了,她的臉色有點不自然。
梁風揚微笑說:“你傷感什麼呢?反正你也不喜歡公孫滿樓,管他說什麼呢?”
“我感覺麻煩快上門了,難道你就沒感覺到嗎?恐怕讓你去公孫彆墅吃飯,不但是公孫滿樓的意思,也是公孫南俊和宋月顏的意思。”
花采倪微笑說:“公孫滿樓的母親宋月顏,是個很不簡單的女人,貌似很少直接插手天涯集團的事,可宋月顏卻是公孫家智囊團的核心。”
“這就讓我想到了燕津蕭家的女主人彭蘭,臭女人彭蘭就很有謀略很有才,可最終依然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也不會懼怕宋月顏的。”
“你說的那個彭蘭,我也有所了解,宋月顏可比彭蘭厲害多了,她的人脈和思維,都要比彭蘭廣闊很多,以後你會明白的。”
“多謝你的提醒,放心吧,你的男人我,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梁風揚和花采倪離開了海邊。
回到彆墅後,花采倪淚眼朦朧盯著梁風揚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跑到樓上去了。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梁風揚露出愜意的微笑。
本以為花采倪等會兒就下來了,可上樓以後,花采倪就沒下來。
難道真生氣了?過些天梁風揚就回燕津了,所以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惹花采倪生氣。
上樓後在書房找到了花采倪,梁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還在為海邊的事生氣?”
“說的是什麼屁話,你以為我是唐丹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