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境湖,的確是一片很神奇的風景,哎,要不是侯磊山興風作浪,現在我們就可以堆雪人了。”葉蓮娜輕歎說。
“不著急,先修理了侯磊山,然後再堆雪人。”梁風揚笑著說:“到時候甚至可以把侯磊山堆成雪人。”
在燕津的時候,梁風揚就這麼玩過,而此時,他又想這麼玩啊。
“好主意。”
葉蓮娜興奮起來。
侯磊山帶著小弟來了,排場還真大,除了幾輛越野車之外,甚至還有三輛中巴,真過來不少人。
這些人都下了車,有的提著鐵棍,有的提著砍刀,當然,他們也帶槍過來了,比如侯磊山的手裡,就有一把雙管獵槍。
侯磊山在幾人的陪同下走在最前麵,身後就是上百的小弟,這些人踩在雪地上,腳步嘈雜,呼隆隆靠近過來。
侯磊山麵色清冷,很不可一世:“梁風揚,以前你見過群英聚會的場麵嗎?看到了嗎?這就是群英聚會,我召集所有的精英小弟,為的就是修理你!
恐怕幾分鐘後,你就沒能力開口說話了,也沒能力用兩條腿走路了,趁你現在還是正常的,發表一下感言吧!”
侯磊山話音剛落,他手裡的雙管獵槍就到了梁風揚的手裡,梁風揚對著天空放了一槍。
嘭的一聲,侯磊山身後的那些小弟,頓時就被驚到了,呼隆隆後退。
“你們他媽的誰敢跑,老子砍了你們!啊……”
侯磊山正囂張著,忽然就是一聲慘叫,梁風揚手持雙管獵槍,槍托砸到了他的腦袋,侯磊山飛摔到了雪地上,腦袋開了個口子,汩汩流血。
血染紅了雪。
掃腿帶鞭腿,也就是幾秒鐘,梁風揚就放倒了十多個人。
葉蓮娜的任務就是觀戰和哈哈笑。
梁風揚說了,讓她笑得火辣點,所以葉蓮娜的笑聲很大也很火辣。
有人手提砍刀砍過來,胳膊被梁風揚踢中,頓時骨折,砍刀也飛了起來。
嗖嗖嗖。
不停地有砍刀和鐵棍飛上天,倒下去的人已經有三十多個了,而梁風揚卻是毫發未傷。
咆哮聲中,又是一群人圍過來,慘叫聲中,又是一群人被踢飛。
梁風揚收拾這些人,就好像一個成年人欺負小孩子那麼簡單。
不出十分鐘,侯磊山包括他帶過來的上百小弟,就都被梁風揚料理了。
侯磊山在恐懼的顫栗。
而梁風揚卻唱響了《狂野之歌》:“一二三,幽境湖;一二三,青龍山;一二三,老子是清湖第一狂……”
侯磊山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埋到雪裡,《狂野之歌》讓他恐慌到了極點,像個人海中找不到父母的孩子一樣無助。
梁風揚抓著從侯磊山的手裡繳獲的雙管獵槍,對著天空又放了一槍,侯磊山的那些小弟都尖叫著跑走了,有的人跑了五步就摔了三個跟頭。
片刻後,梁風揚和葉蓮娜的麵前,就剩下侯磊山一個人了。
梁風揚用雙管獵槍的槍口頂住了侯磊山的腦袋,嘴裡嘭的一聲,侯磊山以為自己死了,啊的一聲叫就躺展了。
“真他媽的,老子剛才如果真的開了槍,你就叫不出來了。”梁風揚用槍身抽打侯磊山的後背和腰部,疼得侯磊山慘叫連連。
“葉蓮娜,該你了。”
“是。”
葉蓮娜早就忍不住了,抓著侯磊山的頭發把他提起來,轟打他的麵孔,肚子和胸口。
片刻後,侯磊山的那張臉就變成了血紅色,就算他的老子侯開印過來,都不認識他是誰了。
“停!”
梁風揚喊了停,可葉蓮娜還沒打過癮,一腳把侯磊山踹飛了出去。
侯磊山摔到了幾米外,昏了過去。
流了不少血,但侯磊山的骨頭並沒有斷裂,因為梁風揚並不想把侯磊山打成殘疾,否則日後見了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侯開印,不好說。
“他昏了。”
“弄醒他,然後堆雪人。”梁風揚說。
“好。”
葉蓮娜很輕鬆就讓侯磊山醒了過來,然後讓侯磊山坐到了雪地上。
侯磊山坐不穩,想倒,可是大片的雪已經拍到了他的身上,身體周圍的雪,終於讓侯磊山坐穩了。
漸漸的,侯磊山變成了一個雪人,隻留有兩個眼睛和鼻孔,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世界,腦海也是一片白茫茫。
“雪人該爆炸了。”梁風揚說。
“好。”
葉蓮娜一腳踹向了雪人,雪片飛起時,侯磊山也飛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摔到了雪地上。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侯磊山被堆成了不同形狀的雪人,然後在雪人爆炸中飛起來在摔下去。
劇烈的疼痛和強烈的寒冷,讓他整個人都麻木了,他料定自己可能是活不了了,很想求饒,可他現在麵色慘白,嘴唇發紫,連開口求饒的能力都沒有了。
半個多小時後,侯磊山被弄到了梁風揚的彆墅,扔到了地下室。
被狠狠修理了一頓,侯磊山又疼又冷,身體不停地哆嗦著,逃不過一場重感冒了,誰說侯磊山的骨頭沒被打斷,可受傷也不輕,不躺個十天半個月是緩不過來的。
葉蓮娜的手裡有把槍,一把以前侯磊山隻是見過圖片的先進手槍。
這種槍打出去的子彈,會在身體裡旋轉攪和,然後炸裂開來,所以打出來的不是一個洞,而是一片血肉模糊。
梁風揚點燃一根煙,微笑說:“如果葉蓮娜用這把槍給你來一下,立刻就能讓你的腦袋變成爛西瓜。”
“彆……”
侯磊山的嘴唇哆嗦。
“幸虧你老子是個好人,否則你早就死了,讓你活著,無非是把你的老子侯開印絕了後想不開自殺了。”梁風揚說。
侯磊山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