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輝到了。
哪怕是來顧鐵龍的彆墅,朱宇輝也顯得很高調,竟然是帶了八個人過來。
朱宇輝本來就是顧鐵龍的手下,所以跟隨朱宇輝過來的八個人,自然也是顧鐵龍的手下,隻不過這八個人,平時和朱宇輝走得更近,平時沒少從朱宇輝的身上撈好處。
而朱宇輝等人,麵對的卻是更加強大的陣容,他們剛進彆墅院落,就被二十多個人給圍住了,人手一把槍,瞄準了他們。
朱宇輝來回瞟了兩眼,發現他的腦袋和胸口,至少被五把槍瞄準了,頓時就嚇尿了。
顧鐵龍冷笑著走過來,出拳捶打了朱宇輝的胸口一下:“不愧是個真男人啊,是個站著尿的種,可惜的是,尿之前忘了脫褲子。”
“顧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狗貨!”
顧鐵龍憤怒地罵了一聲,手裡的皮鞭朝朱宇輝的臉抽了過去。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朱宇輝的臉上,立刻出現一道血淋淋的鞭痕,人也側身歪倒在地上。
“捆起來!”
顧鐵龍一聲咆哮,立刻就有兩個人衝過去,把朱宇輝給捆了起來。
地下室的房間,朱宇輝很悲催地翻滾在地上,周圍有幾把槍對準了他,隨時都可能把他打成篩子。
“顧爺,我知錯了。”
顧鐵龍還沒有正式開問,朱宇輝就提前撂了,生怕自己死得太慢啊。
“說吧,你和梁風揚怎麼勾結的?”
“我說,我全都說……”
朱宇輝把梁風揚和老憨對他說過的話,都告訴了顧鐵龍。
顧鐵龍痛恨梁風揚和老憨,可更痛恨眼前的朱宇輝。
顧鐵龍手裡的皮鞭揮舞起來,片刻的時間,就是幾十鞭子抽到了朱宇輝的身上。
朱宇輝的麵孔布滿橫七豎八的鞭痕,衣服都被抽爛了。
顧鐵龍打累了,把皮鞭遞給了身邊一個壯漢。
剛才那個壯漢就手癢了,皮鞭到手的瞬間,就猛烈揮舞了起來。
朱宇輝的身體,在猛烈的皮鞭下,變成了旋轉的陀螺,時而還會蹦跳起來,鮮血飛濺到了牆壁之上。
有人抬著受傷不輕的楊郎過來了,楊郎用傲慢的眼神,欣賞朱宇輝挨皮鞭的情景,並且親眼看到了朱宇輝咽氣的瞬間。
朱宇輝果然被鞭子抽死了。
當然,此時的梁風揚和老憨,並不知道朱宇輝已經死了。
彩虹酒吧熱鬨異常,梁風揚和老憨、紅影在豪華的房間喝酒聊天,勾畫下一步的計劃。
淩晨兩點,梁風揚和紅影翻雲覆雨後,就摟著紅影的嬌軀睡著了。
整個晚上,梁風揚都在彩虹酒吧,早晨,和紅影一起跑步吃早點。
該是聯係朱宇輝了解顧鐵龍那邊動向的時候了,梁風揚隨之撥了朱宇輝的電話。
關機了?
梁風揚的眉頭皺起,是朱宇輝的手機沒電了,還是朱宇輝出事了?
梁風揚立刻把老憨叫了過來。
老憨思索片刻說:“朱宇輝八成是出事了,鬨不好,顧鐵龍修理了楊郎以後,回味過來上當,然後把朱宇輝弄死了。”
“如果朱宇輝這麼快就死在了顧鐵龍的手裡,局麵對我們就有點不利了。”
梁風揚說:“如果死的是朱宇輝,那麼活下來的當然就是楊郎了。”
“是。”
老憨也認為,楊郎沒死,至多就是受了傷。
梁風揚立刻派人手,把身邊的人都保護了起來,就連田依清都被高手暗中保護了起來,隻是她自己沒覺察到。
安排妥當這一切,梁風揚就可以集中精力和顧鐵龍周旋了。
顧鐵龍想讓楊郎出謀劃策,儘快把下一步的計劃確定下來,可是受傷很重的楊郎卻開始發高燒了,幾度昏迷。
其實楊郎還沒有到昏迷的程度,之所以裝昏迷,就是不想再給顧鐵龍出謀劃策了。
顧鐵龍的皮鞭,傷到的是楊郎的身體,更是楊郎的心。
無奈下,顧鐵龍隻能把手下的第一高手,白發武癡秦無雲叫到了身邊。
秦無雲還不到四十歲,可頭發已經全白了,而且頭發很長,雪白的長發和他並不蒼老的麵孔呼應,看上去很高深也很怪異。
秦無雲的頭發就是在他練功夫的過程中變白的,因為他練的是極度狠辣,對身體具有摧殘破壞性的功夫。
這種功夫可以保證秦無雲在五十歲以前戰鬥力逆天,可五十歲之後呢,會不會因為臟器衰竭而死,就很不好說了。
“顧爺,你有什麼吩咐?”
秦無雲不但頭發是白的,就連說話的聲音就很不正常,就好像是烏鴉在叫。
顧鐵龍把眼下的局麵,很清楚地告訴了秦無雲,又說:“短期內,要想殺掉梁風揚,很不容易,但我知道,你和燕津勁武榜第一高手陳向東的關係不錯,所以想讓你去請陳向東,然後讓陳向東挑戰梁風揚。”
“顧爺,陳向東顯然不是梁風揚的對手,恐怕這一點,陳向東自己也很清楚。”
秦無雲又說:“雖然排列勁武榜的司徒翰海早就死了,雖然勁武館已經變成了狂野武館,可勁武榜的影響力還在,而陳向東還是燕津明麵上的第一高手,恐怕陳向東不會輕易做那種讓自己身敗名裂的事。”“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可如果我給陳向東出兩千萬,你認為他願意挑戰梁風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