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向州很為尷尬,沒想到兒子衝動到了這種地步,剛見到梁風揚,就動手了。
很顯然,自己的兒子的戰鬥力,和梁風揚比起來,差距非常懸殊。
“風揚,你果然是功夫蓋世。”
“還好。”
言語謙虛,可梁風揚的微笑卻狂野起來。
豪華寬敞的客廳。
梁風揚和華向州、九頭蟲都坐下了,保姆沏茶端了過來,然後就回避了。
“我聽說,你的兒子華東風已經結婚了?”
“是的,他已經結婚了,平時都和愛人住在另外一座彆墅。”華向州說:“既然唐家對你提到過我的兒子東風,想必你也了解到了東風和丹青以前的事?”
“知道一些,不過他們兩個好像也沒什麼,無非就是東風追求丹青,然後被丹青拒絕了,男人有追求女人的權利,女人也有拒絕男人的權利,無非就是青年人之間那點事。”
“說的也是,本來也沒什麼,所以剛才東風的表現,你千萬彆放在心上。”
“不會放在心上。”梁風揚微笑說著,點燃了一根煙。
華東風雖然沒有坐到彆墅客廳來,但他一直都在彆墅門外站著,剛才梁風揚說出的話,他都聽到了。
他的心裡很憤怒,他對梁風揚依然是很鄙視。
梁風揚,在我華東風看來,你一萬個配不上唐丹青,也隻有我華少,才有資格和唐丹青那麼頂級的豪門大小姐翻雲覆雨。
可是為什麼?我不過就是娶了一個很普通的華人女孩,而你,卻變成了唐丹青的男朋友。
雖然華向州對梁風揚很友好,可華東風卻對梁風揚動了殺心。
而在華東風看來,既然梁風揚來到了泰國曼穀,目的是對付桂花會,那麼殺掉梁風揚,有的是機會,有的是辦法。
晚飯的三十多道菜,都出自龍國的幾大菜係,酒是飛天茅台。
梁風揚和華向州開懷暢飲,華東風雖然也作陪,可他的心情顯然很糟糕,坐在餐桌旁的兩個多小時,他的臉色一直都是陰沉的。
至於華向州的師爺九頭蟲,話不多,並沒有流露出對梁風揚的喜惡,所以梁風揚暫且還沒能看明白九頭蟲對他的態度。
當梁風揚和華向州、九頭蟲坐到書房時,華東風已經離開,回他和老婆楊君蘭的彆墅去了。
“風揚,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桂花會接觸?”
“先不著急,過個三兩天再說,如果他們那邊的消息靈通,或許不出多久就知道我過來了。”
在梁風揚看來,如果桂花會那邊先動了,他就更好下手了,因為桂花會的沙塔雷,認為查水生和弗永鵬都還活著。
“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桂花會那邊先動起來?”
“是的。”
“風揚,你是個很有智慧的男人啊,佩服。”
華向州目前看到的,不過就是冰山一角,如果讓他徹底領略到了梁風揚的狂野,恐怕就會對清湖縣第一狂敬畏無比了。
哪怕是到了泰國曼穀,清湖縣第一狂的狂野也是會猛烈延伸過來的。
九頭蟲就坐在一邊,可是梁風揚和華向州聊了快半個小時,身為華向州幫派的師爺,九頭蟲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如果九頭蟲不是個啞巴,那麼他如此的表現,明顯是對梁風揚有意見。
梁風揚並不想對九頭蟲言語攻擊,畢竟九頭蟲是華向州幫派裡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華向州的麵子上有點過不去了,微笑說:“九頭蟲,你有什麼意見,儘管說出來。”
“和為貴。”
九頭蟲說出了這麼三個字。
華向州微笑說:“以前我們的幫派,就和桂花會有過幾次衝突,雖然近兩年沒有大的矛盾,但桂花會從來沒有放棄過滅掉我們,所謂的和為貴,怕是我們的一廂情願吧?”
“目前正是我們的幫派實力蒸蒸日上的階段,我們應該抓住這樣的好機會,利用未來的幾年,大幅度提升實力,而不是和桂花會大動乾戈。”九頭蟲說。
梁風揚覺得,該是對九頭蟲說點什麼的時候了,他微笑說:“按照你的意思,未來幾年,桂花會一直都不會找你們的麻煩?”
“最起碼,目前桂花會沒有找我們的麻煩,而你,是來找桂花會麻煩的。”九頭蟲說。
“如果你們得到了桂花會的產業和盤口,豈不是就比以前更加壯大了?”梁風揚說。
九頭蟲頓時冷笑起來,很鄙夷地看著梁風揚:“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唐家那個唐丹青的男朋友,就可以撼動桂花會?彆說是你了,就算唐天路過來了,也對付不了桂花會。”
正如華東風對梁風揚動了殺心,此時,梁風揚也對九頭蟲動了殺心。
九頭蟲是華向州的師爺,怕是要壞事啊。
華向州認為,九頭蟲是為幫派考慮,所以才說出了這些話,但他的臉色還是陰沉了下來:“九頭蟲,你不要說了,你先出去冷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