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十點,你帶人去向州大酒店,和梁風揚接觸。”沙塔雷說。
“是。”
“這次如果你的表現很出色,把查水生和滕倪帶回來,我會重獎你的。”
“多謝會長。”
滕倪不奢望沙塔雷的重獎,隻要能保住一條命,他就很滿意了。
……
又是一天。
曼穀的天空,飄起了小雨,讓這座火熱的城市變得越發的濕潤。
上午十點。
滕倪準時帶人過來了,算上滕倪,一共是十個人,每個人都帶了槍和匕首。
此時梁風揚、華向州、華東風、九頭蟲,都在向州大酒店二十八層的房間。
有人把滕倪等人帶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場麵,滕倪微笑說:“梁風揚,歡迎你來到泰國曼穀,查水生和弗永鵬呢?”
“貌似近在眼前,其實遠在天邊。”
梁風揚的話音剛落,就已經有六把飛刀從他的手裡飛出,六把飛刀劃出了幾道寒芒,分彆刺入了滕倪和其他五個人的脖頸,那精準度,簡直是不差分毫。
其他四個人剛想開槍,就被華東風和九頭蟲開槍打死了。
如此的短促,當真是電光石火。
華東風拍起了巴掌:“風揚,你的飛刀太強大了,讓我看花了眼。”
“看花了眼不要緊,可你如果有了花花腸子,那就要倒黴。”梁風揚說。
華東風聽出了什麼,立刻閉嘴了。
梁風揚把剛才扔出去的六把飛刀收回了,當飛刀上的血跡擦掉後,就從梁風揚的手裡消失。
在場的人,再次看花了眼。
華向州欽佩說:“梁風揚,你果然是強悍無匹!”
“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幽境湖和青龍山,都是我的朋友,在我的眼裡,桂花會就是個灰灰!”
狂野氣息彌散。
此刻,就連華向州的雙腿都開始顫栗,忍不住去想,如果梁風揚的飛刀刺入了他的脖頸,他該是何等慘烈。
九頭蟲貌似鎮定,其實他都快嚇死了,他已經感覺到,梁風揚了解到了什麼。
剛才梁風揚對華東風說的那句話,貌似玩笑,其實放出了很重要的信息。
跑是跑不了了。
九頭蟲不知道,他怎麼做才能從這個房間逃出去,也不知道離開這裡後,能跑到哪裡去。
如果華向州給幫派下了追殺令,他是萬萬跑不掉的,九頭蟲很清楚幫派的追殺令有多強大,所以他的心越發消沉。
看到梁風揚朝他走了過來,九頭蟲的雙腿就開始發抖了:“我做錯了什麼嗎?如果你覺得,我對你不夠友好,我會改正的。”
“改正?你真可笑,你私通桂花會,按照幫規,你好像沒有改正的機會了。”梁風揚說。
“我沒有。”
九頭蟲剛喊出來,就被梁風揚一拳打飛了出去。
九頭蟲的胸骨碎裂,大口噴血,飛摔到了幾米外。
梁風揚剛才轟出去的那一拳,就好像是重磅炸彈,把華東風也給嚇壞了。
華東風當然不想讓九頭蟲把他給招出來,如果等著對九頭蟲實施腰斬的幫規,恐怕在被腰斬之前,九頭蟲還能說出很多話來。
不如就讓九頭蟲去死吧!
華東風掏出槍來就要對九頭蟲射擊,可他還沒來得及拉開保險,槍就到了梁風揚的手裡。
“華少,你真偉大!”
如此說的同時,梁風揚用手裡的槍砸了華東風的額頭一下。
隻聽嘭的一聲,華東風的額頭被砸出一個口子來,鮮血湧出,而他整個人也踉蹌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華東風剛要怒吼,梁風揚手裡的槍,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千萬不要為自己辯解,否則,你的額頭就不是槍托砸出的口子了,而是子彈打出來的洞!”
“……”
華東風當下尿了一地。
梁風揚輕歎說:“既然你無語了,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九頭蟲自然會說的,既然你很想尿,那就儘情地尿。”
華向州的彆墅。
幫派的幾十個骨乾都在場,這些人,都是華向州幫派裡舉足輕重的一些人。
儘管死到臨頭了,可九頭蟲還是有活命的幻想,因為他是九頭蟲,他的命很大的。
以前幾次都是在臨死前,找到了化險為夷的機會,或許這次,他也不會死。
九頭蟲添油加醋,把他和華東風密謀的事都說了出來,甚至把責任都推給了華東風,說是華東風約他到彆墅,然後給他下了死命令。
額頭被梁風揚用槍托打出一個口子的華東風,已經把傷口用紗布包裹住,造型有點古怪,就好像是個在戰場上受傷的英雄。
聽到九頭蟲對他的詆毀,華東風咆哮起來:“你他媽放屁,老子沒聯係你,是你自己跑過去的,給桂花會通風報信,都是你的意思!弄死他,快點弄死他,不能讓他再信口雌黃了!”
在弄死九頭蟲之前,作為華東風的老子,作為幫派老大,華向州還是很有必要為華東風洗地的,所以說了不少粉飾華東風的話。
然後,九頭蟲被腰斬!
這次,九頭蟲死展了,沒有再次神奇般的死裡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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