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揚的大腳踩到了特舒尼的肚子上,發出了狂野的笑聲,特舒尼的身體不停地抖動,雙手忍不住去抓梁風揚踩在他身上的腳。
梁風揚踢開了特舒尼的雙手,特舒尼的左右手都被踢得骨折了,痛叫聲更慘烈了。
“就你這麼個東西,也想找花蝶尋仇?”
“我放棄找花蝶尋仇了,你能放過我嗎?我以後絕對不會痛恨花蝶了,我也不會和你作對了。”
“聽起來,你真是很可憐,難道你以前做過的那些事,你都忘了?”
“罪該萬死的人,是我的父親,不是我,因為他以前是桂花會的會長,我不是。”
特舒尼急聲說:“現在我的父親已經被你氣死了,那是他活該,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離開曼穀的,我可以去阿富汗。”
特舒尼給自己選的去處,不是德國也不是法國,而是阿富汗,不知道他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說他很有幽默細胞。
梁風揚鄙夷說:“如果你的父親沙塔雷的鬼魂聽到了你說的那些話,恐怕會被氣得活過來,給你一槍,然後再死。身為人子,你是我見過的最大逆不道的一個,沒有之一!”
托迪看來,特舒尼也已經卑鄙到了極點,為了活命,竟然把罪過都推到了死去的父親身上。
特舒尼這樣的人,多活一分鐘,都是對不起這個世界。
梁風揚忽而把特舒尼舉了起來,猛地扔到了地上,隻聽嘭的一聲巨響,特舒尼被摔死了。
料理掉特舒尼和那兩個高手後,梁風揚帶著托迪到了華向州的彆墅。
天已經亮了起來,看到托迪,華向州微笑說:“這個時間看到你,我很愉快。”
“我可以叫你華叔嗎?”托迪說。
“當然可以。”
“我很需要你的支持,我很想當桂花會的會長,日後,桂花會可以歸到你的旗下。”
“我也是這麼想的。”
就目前桂花會混亂的局麵,華向州很輕鬆就能收拾桂花會,可之後,必須有個人來幫他管理桂花會。
但是,華向州並不想讓他的兒子華東風插手桂花會,這個人,必須是桂花會內部的,托迪最為合適了。
……
華向州開始鼎力支持托迪收拾桂花會的殘局。
之前內訌的幾個派係都傻眼了,他們都沒想到,關鍵時刻,托迪竟然是與華向州聯合,勢不可擋參與進來。
有人被滅掉,有人臣服,有人逃跑。
梁風揚也不用繼續留在泰國曼穀看熱鬨了,龍國那邊,還有很多人和很多事等著他。
幾天後。
梁風揚回到了龍國燕津,唐丹青在花蝶等人的陪同下到機場迎接他。
當著眾人的麵,唐丹青撲到了梁風揚的懷裡,微笑說:“你居然在泰國曼穀呆了這麼長時間,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梁風揚親了唐丹青的臉一口,一起坐到了勞斯萊斯幻影的後排。
依偎到了梁風揚的懷裡,一路上唐丹青幾乎沒說什麼話,而是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可見梁風揚的懷抱讓她非常的陶醉。
唐家彆墅到了。
唐天路的心情顯然很好,微笑著走過來,緊緊抓住了梁風揚的手:“前段時間,我就已經知道了,你在泰國曼穀的表現很好,我的好友華向州幾次給我打電話,誇你的勇武,誇你的智慧,我很有麵子啊。”
梁風揚還真沒想到,他在泰國曼穀時,華向州就幾次給唐天路打過電話。
看著唐天路滿麵的紅光,梁風揚狂野起來:“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幽境湖和青龍山都是我的朋友,不管走到哪裡,我都不會丟人的。”
“你又來了!”
“本來就是。”梁風揚坐到了沙發上:“唐叔,你的雪茄呢,拿點給我。”
“你又不喜歡抽雪茄,就彆浪費我的好東西了。”唐天路笑著說。
“看你,身價都快超過一千億了,幾根雪茄都舍不得?”梁風揚說。
“……”
唐天路很是無語,隻能是給梁風揚拿了雪茄過來,梁風揚很陶醉地抽起來。
美酒佳肴擺上了餐桌,梁風揚和唐家人坐下來,其中也包括魯劍棠和花蝶。
碰杯後,幾人都是一飲而儘,唐天路說:“風揚,這次你在泰國曼穀的表現,簡直是好到了無法挑剔,我為你驕傲。”
“唐叔,光驕傲沒用啊,你必須提升我的打分啊,目前我的打分是91分,距離娶丹青還有4分呢,立刻給我提升點。”
梁風揚停頓片刻又說:“否則,我日後的表現就可能沒有以前那麼好了。”
“你小子還真是什麼都不怕,這就開始威脅我了?可惜的是,你的威脅放到我這裡沒用,你的表現沒有以前好了,那我就不會讓丹青嫁給你,你自己掂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