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詠文回到了陶家彆墅,看到他鬱悶的樣子,陶山強和章亦姍都很疑惑,難道寶貝兒子此次去唐家,鬨得很不愉快嗎?
“詠文,你在唐家都發生了什麼?”陶山強疑惑說。
“彆提了!”陶詠文垂頭喪氣坐到了沙發上。
“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儘管說出來,麵對的是你的父母,你有什麼後顧之憂?”陶山強說。
陶詠文這就把發生在唐家彆墅的事都說了,陶山強果然是暴跳如雷。
陶家的高手狠命被梁風揚打傷了,而且陶詠文還輸掉了一個億?
梁風揚還真是猖狂啊!
陶山強的手都顫抖了起來,看那架勢,不知道是想扇陶詠文一個耳光,還是想扇梁風揚一個耳光。
即便此刻的陶山強很想打梁風揚一個耳光,他的手也沒法伸那麼長。
即便梁風揚站到了他的麵前,陶山強的耳光也沒機會落到梁風揚的臉上。
章亦姍抓住了陶山強的手,微笑說:“才剛開始過招,你就氣成這個樣子了?”
“也是,過招才剛開始,身為陶家的掌門人,我必須淡定才對,梁風揚,你休想氣到我。”
陶山強已經是被梁風揚氣壞了,可他不得不說出了給自己寬心的話,而內心的憤怒也沒有因此而消失。
被梁風揚打傷的高手狠命,開始接受陶家彆墅私家醫生的治療。
接下來麵對的問題就是,到底要不要給梁風揚一個億。
陶山強琢磨片刻說:“一個億可不是一千萬,數目不小,而當時不過隻是口頭約定,甚至連一份協議都沒有,所以不用給梁風揚這一個億,讓那小子慢慢等著去吧。”
章亦姍微笑說:“山強,如果這一個億不給,那我們在唐家的麵前可就失去誠心了,會很沒麵子的,而且梁風揚也不會善罷甘休,指不定做出什麼來。”
“我們陶家和唐家生意合作五六個年頭,經濟方麵從沒有出過差錯,這些唐家每個人的心裡都很明白,所以即便這次不給梁風揚這一個億,我們陶家在唐家眼裡也不會失去誠信。”陶山強說。
“梁風揚這個人,功夫蓋世,勇武狂野,徹底激怒了他,對我們陶家可不是什麼好事。”
“亦姍,如果我們陶家懼怕了梁風揚,那就沒必要讓詠文去爭奪唐丹青了,這樣一來,我們那些有關未來的規劃,都取消算了。”陶山強越發的不痛快。
“即便與梁風揚過招,也要講究策略和步驟,同時更要讓唐家看到我們的風度,否則,就算鬥敗了梁風揚,唐家也未必允許唐丹青嫁入陶家。”
章亦姍剛才的話說到了關鍵處,幾乎是讓陶山強無法反駁,所以給不給梁風揚這一個億,對未來局麵的變化至關重要。
最終陶山強決定給錢。
陶詠文痛苦說:“這次丟的麵子,絕對要找回來,老爸老媽,你們說下一步,我該怎麼做?”
“給錢以後,你可以當麵到唐家謝罪,同時在唐丹青的麵前展現你的才華,不如就送一副書法作品給唐丹青吧。”章亦姍說:“這樣不但展現了你雅致的才華,而且唐丹青日後看到了那幅字,就會想到了你。”
“妙計。”
陶詠文的心澎湃起來,立刻就很想在唐丹青的麵前揮毫潑墨。
又是一天。
梁風揚的豪宅,他到了竹韻的房間,一身睡裙的竹韻正坐在沙發上發呆,清麗的臉上充滿哀怨。
坐到了竹韻的身邊,把她的嬌軀摟到懷裡,梁風揚笑著說:“看你的小樣子,你一直傷感個毛呢,你甚至連早點都沒吃,耍脾氣給誰看?”
“我不是做早點了嗎?你和樊香菱不是吃得很開心嗎?至於我吃不吃,你就不用操心了。”竹韻的聲音很是清冷。
“哎,也不知道你對我的怨念什麼時候才能消失,這樣下去,對你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你的心一直都是昏暗的,無法看清楚這個世界,也無法很好地享受生活。”梁風揚微笑說。
竹韻看來,享受這兩個字,對她已經變成了傳說,因為她正在經受一種冰凍般的折磨。
她的心是冷的,她的身體也是冷的,而她看待一切的眼神,都是冷的。
她最想做的事,就是為老師查水生複仇,用鋒利的匕首,刺入梁風揚的心臟。
“梁風揚,其實我沒有以前那麼恨你了。”
“是嗎?”
“嗯。”
“很好,本來就該如此。”
梁風揚很清楚,竹韻如此說,無非就是為了迷惑他的心,以便更容易找到對他動手的機會。
手機響起,看到是田依清打來的,梁風揚的嘴角露出了愜意的微笑。
“依清,你找我?”
“風揚哥,你在哪裡?我必須立刻見到你。”
“我在家呢,你呢。”
“我在燕津大學的明鏡湖邊,你來找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