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直還沒當上陶氏的副總,可張上山一直都是過很傲的人。
表麵看上去沒什麼,可真正傲的是那顆心,他的那顆心,經常會鄙視那些位麵明顯比他高出來很多的人。
目前張上山還不能死,但黑蛇安排給張上山的保鏢航子,算是活到頭了。
梁風揚的飛刀出手,飛刀刺入了航子的脖頸,航子瞬間歸天,痛叫聲消停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發出任何聲音。
親眼見到航子慘死的情景,張上山嚇得嚎叫起來,他終於明白,清湖縣第一狂是會殺人的,而且比他的靠山黑蛇更狠辣更利索。
不同的是,梁風揚有原則也有良心,而黑蛇卻是過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甚至可以把良心隨便丟到地上讓狗去啃的人。
梁風揚一把耗住了張上山的頭發,輕笑說:“嚎叫是沒用的,你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否則,不但你過去得到的一切將會付諸東流,就連你的小命都沒了。”
“我配合,我配合……”張上山也就這點膽子,讓梁風揚不得不嗤之以鼻。
“走吧,去你家。”梁風揚說。
“好好。”
張上山不敢反抗,隻能是帶著梁風揚和章亦姍、陶詠文到了他的家裡,同時跟過來的還有陶家的幾個高手。
發展到現在,陶家的高手對梁風揚都很是懼怕,也很是配合,因為他們的戰鬥力都沒法和梁風揚比,綜合能力更是沒有梁風揚那麼強大。
在他們每個人的心裡,清湖縣第一狂已經變成了無比神聖的存在。
張上山住的雖然不是彆墅,但他的豪宅還是很有檔次的,說真的,沒有陶家的器重,就不會有他現在的一切。
“我罪該萬死……”
張上山嗚嗚哭了起來,可謂是流血又流淚,可是沒用啊,他必須按照梁風揚的意思,繼續配合下去。
黑蛇保安公司在燕津的名氣非常之大,梁風揚當然是聽說過的,但梁風揚對黑蛇這個人並不了解。
望向了章亦姍那張傷感痛苦的臉,梁風揚說:“黑蛇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對黑蛇也不是很了解,以前甚至沒有過任何的合作,萬萬沒想到,他會謀害陶家。”章亦姍的聲音非常輕微,幾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琢磨片刻,梁風揚說:“張上山,你可以聯係黑蛇了,讓他來你的家裡,就說有非常重要的情況當麵告訴他。”
“是。”
張上山撥通了黑蛇的電話,梁風揚趁機把黑蛇的號碼記了下來。
黑蛇接了起來:“上山,什麼事?”
“黑蛇,我有重要的情況向你彙報。”
“說。”
“電話裡說不方便,不如你來我家,細聊,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那你等我,一個小時後到。”
黑蛇掛斷了。
梁風揚對著張上山的腦袋拍了一把,疼得他嗷嗷叫了起來:“看不出來啊,你還真是個撒謊聊屁的高手。”
“梁老板,你過獎了。”
“我他媽那是誇獎你嗎?”
梁風揚又扇了張上山的腦門一巴掌,張上山的叫聲更加慘烈了。
陶詠文非常的激動:“等黑蛇到了,立刻弄死他,他死了,他的黑蛇保安公司自然不成氣候了。”
“那也要等黑蛇來了再說,如果黑蛇不來,現在商量什麼都是白費。”梁風揚說。
“你的意思是,黑蛇會懷疑張上山?”章亦姍疑惑說。
“黑蛇如果一點水平都沒有,早就被人弄死了,既然黑蛇還活著,而且他的保安公司很紅火,就說明他是個很有水平的人。”梁風揚說。
章亦姍和陶詠文更加消沉了,內心的陰雲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散去。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黑蛇一直都沒有出現,梁風揚的臉色越發的清冷,張上山越發的恐慌。
章亦姍說:“黑蛇是不是起疑心了?”
“非常可能。”梁風揚說。
“不會的!”張上山喊叫起來。
“你再給黑蛇打電話。”梁風揚說。
張上山再次撥了黑蛇的號碼,關機。
黑蛇果然起了疑心,痛苦不堪的陶詠文,拳腳相加,猛揍張上山。
倒在地上的張上山,身體很快團成了團,受傷越來越重。
梁風揚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因為張上山活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不出所料,陶詠文打死了張上山。
“既然張上山讓你打死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梁風揚走了出去。
陶詠文和章亦姍相互看了看,也走了出去,其他幾個保鏢也出來了。
坐到車裡,陶詠文疑惑說:“剛才我錯了嗎?”
“沒錯。”
梁風揚的臉色依然清冷。
陶詠文感覺到了梁風揚的憤怒,又問:“我打死了張上山,是不是真的錯了?”
“都說了,沒錯,你怎麼還一直問,要不我也把你給打死吧?”梁風揚說。
陶詠文誠惶誠恐。
重新回到了陶家彆墅,章亦姍軟綿綿倒在了沙發上,歎息說:“黑蛇一旦起了疑心,再去對付他,就更加不容易了。”“是的,黑蛇的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梁風揚說。
“風揚,難道你也沒信心對付黑蛇嗎?”章亦姍的眼淚又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