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天書!
“難不成是腐敗仙?他也沒有被殷楓給殺掉嗎?”
廣寒仙子看著眼前的神秘男子,隨後轉過頭對著臨戩問道。
“不是他!他的體術,就算再修煉個千萬年,也到不了像現在這樣可以輕鬆應對李悅熙等人的地步!”
看著眼前更多隻是使用體術的神秘男子,臨戩堅定地否定下來,李悅熙(嶼)和其他九人的體術和魂力都深不可測。雖然他並不知道嶼帶來的那九個人都是準皇級強者,但他的直覺可以感知出來眼前的十一人有多麼地強大。
“你們有沒有聽過奪舍一說?死去的人,通過他人的軀體來重生,他會不會是……魔皇奪舍?”
虎存嘯自然也看得出來神秘男子的實力幾近於剛才的魔皇殷楓,頓時覺得或許是因為殷楓通過奪舍這種方法來幫助這些剩餘的魔族。
“我剛才使用的驅魔符印,可以令魔皇的軀體暫時變為如同血肉之軀一般,他的靈魂也被我的封魔斬魂給強行封印在體內,最後又被赤帝大人的朱雀業火燒得一乾二淨,因為他隻是半魔皇,所以斷不可能會奪舍複生的!”
通過解釋自己魂技的特性,覓候反駁掉了虎存嘯的觀點,也說出了殷楓絕對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真實情況。
“那這人到底又是誰呢?神聖九州連同魔域共十五州中,若是出現這種強者,又怎麼可能會是籍籍無名的存在!”
四周的強大妖獸都蕩然無存,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這十一人的戰況是有多麼地激烈,一直隻用體術戰鬥和抗傷害的神秘男子又是擁有著多麼令人膽寒的實力。
在神秘男子和嶼十人戰鬥之間,維兒已經帶著一眾魔族逃離天界,雖然他不知道神秘男子的身份,但是維兒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神秘男子,絕對和殷楓沒有半點關係,更不可能出現殷楓奪舍一說!
戰鬥最終以神秘男子的落敗告終,不過他卻在落敗後也逃離了這裡。
天宮刑場一役,神魔兩族都損失慘重,元氣大傷,不過神族有嶼等人的加入,勢頭一度壓製過魔族。
傲與無瑕帝君劍安世為爭奪神聖九州天地共主一位,繼續進行千萬年前的那場戰鬥,隻不過,這次以劍安世的落敗收場,魂力被廢。
最後,傲成為了神聖九州天地共主,正因此,還算有骨氣的青帝應龍不願在傲的手下做事,退位遠遁而去。
……
夢境中,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被幾隻體型是他數十倍的龍獸追殺著。
與其說是追殺,更像是被當成足球一樣被龍獸戲弄得左右亂竄。
過了一會,龍獸們似乎失去了興趣,相繼發動吐息攻擊,試圖將小孩給擊殺在此地。
突然,一個男子的身影出現,將小孩給護在懷裡,硬生生的抗下了數道吐息攻擊。
說來也奇怪,這些看似威力強大的吐息攻擊,打在男子的身上,卻如同給他撓癢癢一般。
龍獸們看清來人,紛紛逃竄而去,男子也沒有追究的意思,任由它們逃離出自己的視野範圍。
“不是叫你不要亂跑的嗎?還有,這類劍龍,向來不會主動發起攻擊,為何要惹事生非?”
男子將懷中的嶼鬆開,這才發現他的一隻小腿似乎被尖利的木棍刺穿過,隻不過木棍已經被拔出,隻剩下風乾的血跡留在腿上。
但是,男子並沒有理睬這些,而是冷冰冰地質問著他眼前的這個孩子。
“它們……背地裡說尊上的壞話,我氣不過,就拿……就拿石頭扔它們,結果……就被他們給追著打了。尊上放心!隻要再給嶼幾年時間,嶼會把連同它們在內的那些愛嚼舌根的怪物都給殺掉的!”
嶼低著頭,不敢直視眼前的魔皇劫,又突然握緊拳頭,鬥誌昂揚地保證道。
劫聽完嶼的解釋,楞了一下,他沒有說話,而是將嶼如同三歲小孩一樣單手抱在懷裡返回而去。
“以後,就算遇到危險,也不能再奢望有人會來救你,因為,需要依賴彆人的,不是真正的魔魘!”
“嗯,嶼一定會的!”
一直維持著魔化狀態的劫,與普通人類的個頭相差很大,幾近是兩倍正常人的體型。
抱在手中這個舉動,令嶼有些吃驚,剛才因為是生死關頭,所以嶼隻是拚命地逃竄,對自己的體力已經接近枯竭渾然不覺。
此刻,見劫不再說話,嶼隻好安穩地將頭靠在他的懷裡,不知不覺的就已睡著過去。
“媛拜見尊上!喂!嶼你都多大了?還要尊上抱……尊上,嶼他怎麼了?”
走在回去的途中,遇到了得知嶼失蹤後偷偷出來尋他的媛,她看到嶼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小孩一樣要尊上抱著,不知是醋意大發還是什麼,責問了一下嶼,卻見他仍舊閉著眼睛,於是隻好關心地問向劫。
“隻是睡著了,他的腿受了點傷,任何人都不許幫他用魂力治療,欲魘的缺陷在於記憶,幾天的痛,會讓他牢記此次的教訓。”
不知劫是忘記媛也私自離開他的屬地,還是懶得再去斥責一個不聽話的人,他將嶼放下來交給了媛,就離開了此地。
最後,是媛將嶼給背了回去,又是她給嶼受傷的腿用繃帶給包紮起來,不過卻在繃帶上麵畫了一個醜不拉幾的圖案氣嶼。
……
“唯獨尊上的話,嶼不敢忘記!”
少年的嶼,麵對數量成倍於自己,體型大過他數倍的上古龍獸群,即便遍體鱗傷,也如打了雞血一樣努力奮戰著。
最終,嶼僅憑一己之力,消滅了此間上古龍獸的精銳。
……
“你說什麼!尊上被媧皇和十尾大祭司給封印了,怎麼可能!”
成年的嶼,雙手抓起低著頭的怒的衣領,難以置信的同時也在責怪怒為何沒有護衛好劫。
……
幽暗的地牢裡,早已是血肉模糊之軀的嶼,被打開門照進來的一道亮光給喚醒。
“你自由了。”
天用戾氣尖刺,將鎖住嶼琵琶骨的鐵鏈子給切斷,對他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