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天書!
“戾化!”
為了更好的應對嶼的戾化,殷楓在躲開嶼的數次攻擊後,也進入了戾化狀態。
一時間,如同魔鬼轉世一般的兩個人各自催動無數戾氣尖刺進行戰鬥。
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若隱若現地在空中打鬥,令人難以捕捉得到他們二人的行蹤,隻能時不時地看到來自二人武器碰撞產生的火花。
……
“謝師兄,妾身一直聯係不上殷楓,妾身很擔心他……剛才我探知這個祭祀之術的彙流好像並不在天界,有可能,妾身是說有可能……天界的那個祭壇隻是一個幌子,而主祭師,也不一定是嶼!”
十尾大祭司因為聯係不上殷楓,可能是嶼故意屏蔽了他所在地的的通訊,但是後麵我們知道,其實是嶼故意阻止了十尾大祭司和殷楓的通訊鏈接。
因為嶼知道,隻有十尾大祭司隻能察覺到這一點,為了不讓她破壞這場祭祀,所以提前做了準備。
“不是他的話,那應該是殷楓之前說過的那個叫妜的女孩子,因為她也能拿得起天譴劍。”
想起殷楓之前提到過的這件事,謝天琅猜測了一下。
“也不一定是她,妾身剛才已經聯係了卿顏,她說被控製住的妜身上根本沒有天譴劍,所以妾身就來找師兄您,希望可以借用一下你迅龍之魂的力量。”
十尾大祭司一開始就先找的冉卿顏,但冉卿顏在做事這方麵還是挺靠譜的,所以不存在馬虎的問題,這天譴劍應該在其他人的手裡,嶼是最大的可能,但也不能完全否定掉其他可能性。
“行,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各州探查一下。”
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謝天琅也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於是立即準備前往他州。
憑借謝天琅的迅龍之魂,在目前這傳送門被破壞的情況下,依然可以輕鬆跨域巡查的。
隻是,世上的很多事情,往往都有些不遂人意。
“囚牛……你的決心,我瑤光收到了。”
原本已經被擊倒在地,連站起來都困難的瑤光,這時不知道從哪獲得了重新站起來的奇怪力量,擋在了謝天琅麵前。
麵對著目前實力根本沒有任何衰減趨勢的謝天琅,瑤光說道“想要走?那就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
“既然如此,也隻能這樣了。”
以前謝天琅就是刺客組織的成員,殺人不眨眼的,這會忙的是正事,話不多說的他提起鯨牙刀瞬閃近前。
刺眼的刀光下,瑤光頓時人頭落地,為了斬儘殺絕,蒙著雙眼的謝天琅不會有絲毫心軟,飛刀過去,水屬性的武器鯨牙頓生淺藍色火焰。
在鯨牙的正中目標之際,被飛刺中的瑤光頭顱,被接下來的火焰燃成了灰燼,最後隨同這冷風被吹散一地。
原地,隻殘留那失去頭顱的軀體仍舊筆直地站在那裡,似乎還未察覺頭顱已毀,主人,也已死去。
“抱歉,你不該擋我的路。”
說實話,瑤光的實力還是挺令謝天琅佩服的,隻是相對於他來說,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惋惜間,謝天琅已收回鯨牙,繼續向前,卻被那瑤光的屍身給再次擋住……
與此同時,中州。
“劍安世,你知道上一世我為什麼要和你搶神聖九州天地共主的位置嗎?”
得勝之後,正當劍安世轉身抬腿準備離開這片因為二人戰鬥而變得一片狼藉的戰鬥場地時,身後傳來傲的聲音。
為此,劍安世暫時停住了腳步,看來他對這個問題的答案起了那麼一絲絲的興趣。
雖然劍安世早就對這個答案猜出了一個大概,但是他還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聽到傲本人的答案。
“十八歲入升仙境,在那一年後又入化虛,獲得帝君大人的賞識和破格提拔,成為一統大業主要支柱之一。”
“你的人生就像開了掛一樣,不需要經曆太多的努力磨煉,就已經是能夠獨擋一麵的人,這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是種諷刺和羞辱。”
“我叛你,不僅是因為你像我一樣不被天譴劍認可,也因為你生來就是受上天眷顧和偏愛的人,這造就了你凡事皆要求很高的性格,但是你忘了,這個世界不僅僅隻有大象,也有命運低賤的螻蟻。”
“你是那種可以肯定大象的存在卻否定螻蟻存在的人,所以,你不配得到這個位置,這也是我為什麼反對你當天地共主的主要原因。”
傲背躺在地上,看著眼前那因為殷楓和嶼在戰鬥而變得電閃雷鳴的天空,說出了傲當時心理活動。
“你說得很對,智有餘而仁不足,無法被天譴劍認可也情有可原,不過……那是以前了。”
劍安世說著說著,天譴劍已出現在手中,他提劍而去,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現在要去哪。
“不得不說,我真的看不透你,天譴,不過也正常,因為直至目前為止,我仍舊是沒能獲得你的認可。到底應該相信你,還是相信那個不怎麼靠譜的公子呢?”
待劍安世離開後,傲自言自語般的小聲嘀咕著。
“劍安世,你要去哪?”
正走著,劍安世的耳邊傳來這麼一句問話。
聽得聲音,劍安世立即認清出自於誰,他將天譴劍默默收起,身軀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綾長恭站在那裡,而且似乎還在此等待了好一會的樣子。
隻不過,可能因為綾長恭故意屏蔽自己的氣息,才使得劍安世來到這裡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
“長恭,是你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不是在涼州嗎?怎麼還大老遠跑過來我這邊?對付傲這種家夥……”
可能是做賊心虛感油然而生,一向沉這冷靜的劍安世,這會臉上也露出一絲慌張的模樣,不過他還是儘自己的力量全力掩蓋下去。
這會綾長恭的出現,確實令劍安世有些亂了分寸,
“看來我猜的沒錯,跋山涉水趕過來的這一趟,也算是沒有白來。既然天譴劍在你的手上,而不是在嶼那裡,是否就可以證明,這場祭祀的主祭師,就是你呢?殷楓算儘一切,卻忘了,人心,是最難測的!”